现在好了,碰上徐蓉本来是一点尴尬,现在碰上徐璈是一万点暴击。大学的相处也让他没法正面去面对徐璈。 徐璈看到于望舒一样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很微妙的笑,走过去也不顾他的反对搀扶着,心情又好了:“回去先等会洗澡,好好睡一觉。”闻着于望舒身上的汗味似乎都不是很难受了。 “要是咱们就此别过,我觉得我会睡的特别香。” 徐璈仿佛没听见,捏捏他手心的老茧说:“我也算是救了你一命,你要怎么报答我。” 于望舒一愣,本就因病涨红的脸开始泛紫:“你想干嘛。” “先欠着吧,改天请我吃饭。” 卧槽这人戏挺多啊,于望舒咬咬牙怒瞪:“我没空。” 徐璈介意于望舒的身体便说:“同学一场,正好你给我介绍介绍扬城。”然后又说,“你晚上不送件,就后天吧。” 于望舒什么都没说就这么被安排了时间,碍于发着烧就安慰自己不就是一顿饭么。 徐璈没送他到驿站,叫了辆出租车然后抽掉于望舒的手机留了电话号码,视线在他的手腕上一扫而过,轻声说:“回去小心。” 于望舒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摆摆手果断上车。想回驿站但考虑回去肯定要被八卦半天,于是他叫出了另一个地址,在路上给王胖子打电话说休息两天。于望舒头倚在靠垫上有些烦躁,他知道自己是被徐璈干扰了。 驿站的二楼只是他犯懒不想回家的第二住所,于望舒回到家先是好好的睡一觉,睡醒脑子灵光了又是一阵懵逼。 “成吧,反正躲不掉呗。”他翻出件厚实的卫衣套上,直接给徐璈打电话,可刚摁到那串数字上他又收回手,迟疑几秒后转发短信。 徐璈回复:好。 两所学校不远的地方就是条美食街,徐璈在司机的唠嗑下了解不少,在街口下车左拐100米就到了一个装修古朴的……烧烤店,于望舒就坐在最里面的小桌上等他,面前放着几大盘的串串。 于望舒挑挑眉示意他坐下:“大律师,不知道你习惯不习惯这里。” 角落的桌子是双人桌,徐璈坐下来看看窗外的人说:“既然你选在这里说明有它的优点。” 于望舒心说:别,我就是特意选这来欺负你的。 大城市里动不动就是酒店餐厅,环境安静又氛围哪是人声鼎沸的小店里能比,于望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干,只是觉得心里贼爽,随手拿过一串直接啃。 徐璈倒不饿,他看着于望舒自己一个人吃得来劲也不管冷场的气氛,问:“大三那年你去哪了。” 于望舒噎了一下,嘴唇被辣的通红说:“出去找工作呗,我爸被没收个人财产那么大的动静,你觉得我还有脸去学校?” “那怎么来这了。” 于望舒用手背擦擦嘴,吃的毫无形象。听见徐璈这么问自嘲道:“我妈都受他的影响连坐,我身为他的儿子你说呢?”他原本也是斗志昂扬的,但其中有人故意耍手段,加上贪官儿子的这一帽子扣着,那一年他过得是异常消极。走哪都会有人说:“看,他爸就是那个贪污腐败的市长。” “虎落平阳被犬欺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 “为什么不找我。”徐璈问完紧盯着于望舒。 于望舒突然张口笑了:“我被你操了还不算,还要靠你的救济过日子?你让那些人怎么看我,你徐公子的狗腿?这个圈子是怎么样的你应该不陌生,墙倒众人推,谁都嫌热闹不够大。” 徐璈放缓语速:“你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挺好。”于望舒接得很快。 “我是回国才知道你家的事。” 于望舒嗤笑:“你是在跟我解释?用不着解释,咱们啊也就是一炮友的关系,炮完就散吧。” 炮友这两个字显然让徐璈很不痛快,正如说的那样能把他甩了的人还没有出生,而现在于望舒满脸不在乎的模样让他几乎想炸毛,当然他也是个要面子的人。 这一顿饭没见徐璈动手,于望舒吃得津津有味可到后来食不下咽,他宁愿让王胖子骂一顿都不愿意去和徐家兄妹碰面,当年的荒唐事从一开始就是错的,错的十分离谱。 但错的同时也不是没动过心,有一段时间于望舒以为自己真有病了,后来刚做好自己的内心工作家里就出了大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