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大床斜放着,童延两膝挨个落上去,跨坐在聂铮身上,问:“明晚你要去干嘛?” 聂铮把电话放一边,手扶到他的腰侧,“有个舞会,我尽量早点回。” 这种场合,不用聂铮说,眼下童延也是不会跟着去的,但舞会哎,舞会就得有舞伴是不是? 童延手伸下去,到男人腰间打开皮带的卡扣,“那你的舞伴是谁?” 聂铮依然姿态闲适地靠坐着,掌心的温热从他腰游移到臀,目光跟他对视,“你觉得呢?” 童延脑子转了几个弯,以前,聂铮不是他的,要有个什么女人出现,他没法置喙,但现在就不同了,跟他说了一辈子的人在外边跟人逢场作戏,他可容不得。 而且,正式舞会的舞伴,可不是跳舞那么简单,身为一个有教养的男人,必须提前去接女士,舞会后,还得一直把人送到家。送回家干什么,问要不要上去坐坐吗? 因此,即使觉得自己的要求无理,童延还是微微笑地说:“我觉得,就别有了吧。” 聂铮本来也没打算有舞伴,但瞧着小妖孽这醋坛子样儿,又起了点别的心思。此时,他裤扣已经被解开,而童延那一双桃花眼漾着春水无限旖旎,说不出的勾人,这是他的人,万种风情都是他的,要不是童延职业特殊,他也是不高兴小妖孽被人碰一个手指头。 于是,他手抚到睡袍衣角,伸进去,向上,摩挲那细滑不逊丝绸的年轻皮肤,“可以,但你用什么换?” 童延立刻会意,把聂铮裤腰往下扒的动作没停,“我绝不搞绯闻,吻戏都借位。” 眼神往下瞟,他看见聂铮已经硬了,黑色内裤前方正中隆起鼓囊囊一包,相较男人此时神色的淡定,这层布料下头那生龙活虎的东西看起来很激动,激动得兜不住似的,把内裤边缘都顶了起来。 童延身子发热,身下不老实的东西也抵开了睡袍一角,他手探进聂铮的内裤,握住男人火热粗壮的阴茎,指腹感受到血管的突跳,不一会儿,手心就被饱满圆头顶端渗出的精液润湿了。 即使硬的都快爆了,聂铮仍旧岿然不动,好整以暇地任童延撩拨。搞绯闻不算什么,但吻戏全借位对童延来说是了不得的让步,聂铮满意了。 像巡视自己领地似的,他的手终于捏着童延的臀逡巡到曾经让他销魂蚀骨的秘密花园,是,这才是他们的秘密花园。聂铮手指伸进肉穴入口,触及的质感柔软细嫩,而且,湿哒哒的。看来童延已经做了准备,完全是准备接受他的姿态。那他还等什么? 聂铮拉开童延的手,把内裤扯下去,除掉最后的禁锢后,握住自己的性器,抵在在肉穴入口,猛地向上一挺,身体力行的表达自己的满意,“成交——” 他进去了。果然,童延又热又软,这个要把他精气吸食干净的妖孽。 突然被进入,童延忍不住倒嘶一口凉气,可也没疼多久,那种久违的快感汹涌而来。他浑身酥软,但也随着聂铮的频率开始起坐,一次次把男人吞入自己的身体。聂铮粗大的性器从下而上在他身体里律动抽插,他的内壁被反复挤压冲撞,涨,但又爽得他不知所措,他还想要更多一点。 此时,聂铮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背后的软枕,健硕的腰臀像是装了马达,一下一下的抛送他。而聂铮本人,眼神如鹰隼,却又火热,看着他的眼光像是看着已然逃不开的猎物。 男人额上出了汗,下颌似乎紧咬着,一言不发地猛干。这就是聂铮做爱时的常态,不爱说话,童延其实是见惯的,但这一晚,突然就不想惯着了。 房间一切都在他眼前晃动,童延他勉强能喘匀一口气,就开始挑衅男人;“都不知道说句好听的……” 话刚说完,腰就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死死钳住了。他不能继续自己动,而聂铮依然在干他。 聂铮真是当场演绎了斯文和野蛮的完美结合。 自下而上的顶,胳膊抬起来,剥开童延挂在肩头浴袍,让他露出圆润光滑的肩。 男人目光紧锁童延的眼睛,缓缓念来:“彼其之子……美如英……” 这个人,比怒放的鲜花还美。 聂铮话音落,腰杆猛地用力。 几乎能令人疯狂的快活,童延咬紧嘴唇,闷哼一声,脑子恍惚,只知道这是在夸他好看。聂铮不让他主动,他索性握住自己勃发的肉根,就当着聂铮的 面开始手淫。 而聂铮还没停,喘息声又粗又重,在他身体插进,抽出,再插进,再抽出,转瞬,手已经从他肩头滑到胸口,最后停在乳尖。男人把他乳头用拇指按着,打着圈的用力揉捻、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