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群演有几十位。 为了这几十位群演,演员副导演使了老大的劲儿。镜头前戏正拍着,副导演退后一步问郑昭华,“下次群演还是要从业两年以上的?跟今天的还不能重复?” 郑昭华点一下头,瞟一眼童延的保镖,对副导演说:“是,而且还得他们过目,觉得没问题。” 副导演擦了把汗,走了。 郑昭华对着全心投入表演的童延看了一会儿,心里无比快活:童延戏照常拍着,跟聂铮那小情调也天天调着。 赵老爷子费尽心思,却反而让这两人更同声共气,在底下看着,恐怕心里也不安宁吧。啧啧啧,真该找个什么给老爷子把棺材板压着。 童延跟聂铮这一分别又是一个月,《归途》开拍一个月后,外景地切換,他挤出了三天休息时间。 聂铮听说时,眼色沉了些,毕竟.还有座火山没爆发,是不是?于是他说:“哦?开戏后居然能停下来休息,这放在整个行业都难得,这三天你准备怎么安排?” 童延装作听不懂,揉了揉肩,“累啊,当然是在家睡过去。” 聂铮认真地说:“真没打算出去走?” 童延还记着自己说过的话:再主动去找聂铮,他就是孙子。他笑眯眯地说: “没打算,放心吧你。不跟你说了,我眼睛都睁不开了,先睡个午觉。”说着,就真把电话给挂了。 可入夜时,童延躺在热带岛国某个酒店高层房间的大床上.对面电视正播着新闻,高大的混血男人对着记者从容不迫地侃侃而谈。 节目还没播完,门铃响了。他穿上拖鞋,乐颠颠地跑出去开门。刚才还在屏幕上出现的男人,此时正站在门外。 聂铮深邃双眼一瞬不瞬地注视他,别有意味地说:“真巧。” 童延倚门,抬起下巴作倨傲状,“本宮出来旅行散心,你有事?” 男人圈住他的腰,把他带进房间,反手把门关得严严实实,“客房服务。” 小别胜新欢。童延本来也不是傲娇的人,被男人一抱,那骄傲姿态哪还演得下去。他按下男人的脑袋,狠狠地吻了上去,这一亲就真是用上了啃的力气。 分开时,童延已经抽下了男人的皮带。男人来时穿着周整,身上有好闻的沐浴乳和须后水的气味,明显是做过准备才来见他。 童延一条胳膊挂住男人的脖子,用力嗅了下,“服务态度挺过硬啊。”一把扯开衬衣扣子,手指朝那坚实胸膛上戳,“别是沾了野花的味儿,得赶在见我之前洗干净。” 野花什么的完全是个玩笑,聂铮就不是个随便的人。但就算明知是这样,童延把话说出口的时候心尖上还是抽了下,两人不在一块儿的时候,他把聂铮撩拨得太狠,可别真把人撩得兜不住,一身好力气发泄到外头去了。 聂铮当然知道这是玩笑,有些无奈。可听着童延话里的酸味,心头那团已经燃起的火焰像是被浇了泼热油,顿时腾得老高。 西装被童延从肩头扒下去,他手背到身后顺着童延的动作扯下衣袖,果断脱了外套扔到一边,声音沙哑地说:“不试试怎么知道。”搂住大男孩的腰背,把自己难以控制的热情再次地诉诸唇齿间。 又一次的交吻从一开始就热火,聂铮手掌住童延的后脑,牙尖刮着童延柔软的嘴唇用力噬咬,舌头强势地闯入柔软芳泽。 而童延也同样倾力回应他,一边吻着,一边粗暴地撕扯开他的衬衣。两个人舌像是两条缠斗的蛇,贴在一处翻滚搅动出黏膩情色的水声,把亟待爆发的炽烈迅速推送到四肢百骸的每一处。 都是素了一个月的人,隔着重重山水任何嘘寒问暖的方式都比不过真实抱住怀中人的体温,绕是聂铮自控能力再强也失了克制。他甚至都等不及进卧室,纠缠间,腿推着童延的脚步到了沙发边,他直接把童延压在沙发上。?吻一直没停下,聂铮顺着童延的手扯脱衬衣袖子,近乎粗暴地品尝着大男孩儿香甜诱人的嘴唇和气息,手伸到身下解开裤扣,童延扒下他裤子的动作几乎跟他同步。最后一层遮蔽褪下去,欲望中破束缚弹跳而出,这时候聂铮健硕的身体完全赤裸,童延前襟大敞,睡袍也被褪到了肩,火热的身体没有阻隔地贴合。 聂铮手掌掐过童延丰实而有弹性的臀,往那密处一摸,触手黏糊湿润。剩下的是最赤裸的情色,他抬起童延的腿,顺从身体本能把自己勃发的欲望抵到那入口。很好,等着他来,除了睡袍底下没穿内裤,连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