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天没有见过他们。” 几位中年男人找寻无果,气呼呼地走了,正好看见扭打成一团的妇人,心中猜想必是几位婆娘将人赶出府或是卖了,要不然好好的两位活生生的美人,怎么就会凭空消失。 于是大声责骂起来,这下,几个女人也不干了,骂的骂,哭的哭,乱成一团。 孟家二房这些糟心的事情又被人捅到永泰帝的跟前,这下永泰帝的脸色可就不是难看可以形容的,简直是黑得滴墨。 他将奏折一扔,正好扔在镇国公的面前,孟进光低着头,后背挺得笔直。 “孟国公,这折子上所写事情,可有其事,你府中竟如此乌烟瘴气,你是如何管理的国公府?” 孟进光不语,韩首辅得意一笑,进言道,“陛下,孟国公不仅没有管教,反而助长其弟一房的气焰,臣听闻前段时间,皇后娘娘曾赏赐三皇子妃两位宫女,谁想被孟国公半路要去,送到其弟的院子。” 见永泰帝吃惊的表情,韩首辅接着道,“这两位宫女进宫前也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哪成想,入了孟家二房的院子,就如同进了龙潭虎穴,生不如死,先是侍候二房大爷二爷,后来被三爷四爷强行占去,沦为兄弟四人的玩物,更不堪的是,就连二房庶孙也有所染指。” 韩首辅话一说完,永泰帝完全变了脸色,朝中的大小官员全都瞪大眼,这孟家二房,乱成这个样子,简直令人发指。 四皇子怒斥,“首辅大人,不过是两位宫女,镇国公要走又如何,想来也是经过三皇嫂同意的,不是什么大事,至于你说的其它那些,无凭无据,怎么可以如此诋毁他人。” “臣并非无凭无据,那两位宫女,因为不堪在孟家二房的日子,趁机逃了出来,本欲轻生,幸得他人相救,如今两位女子正在京兆府衙呆着呢,若四殿下不信,可以将人传来一问便知。” 竟真有此事。 群臣议论纷纷,永泰帝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四皇子急得满头大汗,孟家是皇后的娘家,也是他的外祖家,于自己息息相关,他不满地看着低头不语的镇国公,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外祖父居然半句反驳的话也没有。 其它的官员也都看向镇国公,想听他到底要如何将此事圆过去。 半晌,孟进光跪下来,“陛下,臣有愧,身为长兄,没有管底下的弟弟妹妹,致使他们做出丑事,污了圣人的眼,臣愿受罚,请陛下责罚。” 孟进光这一跪,又没有替自己辩解,倒让永泰帝好受不少,京中世家多有阴私,不过是无人捅出而已,能和镇国公府作对的,非大皇子一派莫属。 因为孟氏的缘故,她毕竟是自己的养娘,永泰帝对镇国公府的事情分外的重视,同时又有一些小小的膈应。 他沉默凝眉,看着底下的众臣,缓缓开口,“镇国公内宅之事,说起来倒与朝堂无碍,但镇国公监管不力,禁闭半年,至于孟家二房,想来镇国公闭府半年,应该能好好整治,先修家才能治政事,退朝。” 大皇子心略有不甘,还想再进言,韩首辅对他使一个眼色,他这才低头恭送。 韩首辅对永泰帝的姑息也有些不满,不过见好就收,镇国公半年不上朝,不参于政事,对他们来说,可以做很多手脚。 永泰帝回到后宫,根本就不想看孟皇后那张老脸,想着温柔小意又才情高洁的爱妃,径直回了翠华宫,南瑾早就听到朝堂上的事,也不多问,乖巧地抚着琴。 琴声入耳,如清泉小溪,缓缓泄出,抚慰不少烦躁,永泰帝渐渐放松下来,正昏昏欲睡,就听到太监传话,孟皇后求见,他心烦得将手中的杯子直接丢到殿外,厉声道,“孟皇后仪态不整,有失皇后风范,禁足半年。” 外面的孟皇后一听,急得高声质问,“陛下,臣妾是一国之母,何曾仪态不整?” 永泰帝更加气恼,“孟氏顶撞于朕,到冷宫去反醒吧。” 孟皇后瘫坐在地,怎么会这样? 陛下居然将她打入冷宫,这不行,她叫起来,“陛下,你不能如此处置臣妾,臣妾是您亲封的皇后,我们孟家对陛下忠心耿耿,陛下…” 永泰帝一脚踢门出来,“孟家?你还有脸跟朕提孟家,蛇鼠之窝,朕是瞎了眼,来人,将孟氏带下去。” 宫人们有些迟疑,动作也带着敷衍,孟家权势滔天,万一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