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熊飞反身性的掌心向上去托住了对方的脑袋,避免了花凛筝的脑袋砸在地上。 花凛筝在倒下时有轻微的抬了一下脑袋,预想中脑袋碰地的疼痛没传来,反而是后脑勺突然传来了一阵温暖。 侧头看去,花凛筝才沿着脑袋旁边的手,看到是熊飞托住了她的脑袋。 半睁开的眼睛跟花凛筝对视上,熊飞当即被花凛筝眸里的坚定执着,与不服输的眼神给震了一震。 花凛筝和熊飞视线交流间,他们两人的对手可没放过这个好机会,纷纷从要腰后操出一根铁棍,挥手就朝他们身上抡去。 瞥见突然冒出来的铁棍,花凛筝和熊飞的双眼瞬间睁大,同时染上了惊惧。 在两根铁根赤裸裸的威胁下,花凛筝和熊飞身上的力气仿佛瞬间归位上了发条一样,两人的身体下一瞬间就侧身一躲即刻站了起来。 本就处于花凛筝和熊飞,即使他们再怎么使出浑身的解数去拼搏,却还是耐不过身强体壮又手持棍棒的蒙面男子。 在双方都不说话只顾着打与反抗的过程中,花凛筝在顽强抗战了数回后,终是体力不支的倒在了地上。 卷缩在泥土芬芳的地上,花凛筝偶尔伸手格挡一下劈头而来的拳打脚踢。 尽管她全身上下被打的体无完肤,她却除了咬牙强忍外,愣是连哼都没哼一声。 值得花凛筝庆幸的是,对方的手脚虽狠,也是秉着往死里打的架势。 但好在的是对方下手知分寸,还能留一口气给她,不至于让她被打的一命呜呼。 全身都疼,花凛筝此时连思维神经都有些混乱了起来,但凭着对方下手的那么一点点分寸。 她便可以断定,对方肯定是自己人。 被下药又被毒打,虽然很愤怒很不甘,但花凛筝最起码能放心的是,他们应该不至于把她打死,应该会留她一条小命的才对。 此时此刻,花凛筝才知道她自己有多弱,被人下药下的一无所知,要是对方真的是敌人,现在的她,说不定就是一具尸体了。 人外有人,强中自有强中手。 这是花凛筝在此情此景下想到的一句话,随后而来的还有一句话就是。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憋屈的屈辱,她早晚要拿回来。 一拳一脚的砸下去却得不到丝毫的回应,连疼痛呻吟一声的闷哼都没有,面对此种情形,想到对方是个女兵,蒙面男子也不由得刮目相看起来。 想当初,他在经受这开胃菜的第一关时,被打得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服不服?”蒙面男子暂停下殴打的动作,站在花凛筝面前,一副傲然姿态的俯视着她,吐出了他对花凛筝说的第二句话。 “……”花凛筝此时浑身无力的连动都不想动一下了,嘴唇在蠕动了几下却只发出连蚊子都听不到的声音。 “问你呢!服还是不服?”蒙面男子见花凛筝还是没点动静,果断地伸脚踹了她一脚,声音更加的凌厉了几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