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贼兮兮的道,“我猜也是,毕竟昨儿我们可是激烈的很呢!” 林雨的耳根子唰的一下就红了。 他用手将唐风推开,提着装满水的木桶进了灶房。 唐风放下书,也跟着进去帮忙。 下午的时候,唐父与唐风一块儿到刘老三家去搬新做好的床。 因为床不好搬,所以刘二胖还有刘老三便一起帮着他们抬去唐家。 路上的时候遇见不少的村民看着他们搬着床。 “唐大夫忙着呢?” “唐大夫这床够结实吧?” “唐大夫这床我看行!” “我怎么觉得他们说话怪怪的。”刘二胖第一个感觉出了不对。 “不管别人,先把床抬到。” 刘老三一开口,刘二胖马上就闭上了嘴。 “哟!表哥!听说你们晚上太激烈把床都弄塌了啊?” 大大咧咧的嗓门猛地响进了唐风他们的耳中。 唐风抬头,可不就是伍柱,“你听谁说的?” 唐风隐隐约约已经知道了是谁说的了。 果不其然,“是你阿么和我阿么说的啊。” “原来床是这样塌的啊,我说怎么这才几天又塌了一张呢。”刘二胖的脸上一下子就染上了大家都懂的神色。 唐父脸上闪过明了的神情,他就说好好的睡觉怎么会把床弄踏了,而且还是接连两张床。 阿么啊........ 唐风倒是觉得没什么,就是自己的夫郎,呃,不知道会不会生他的气啊。 林雨这会儿也刚从林家回来,一路上是遇到了不少人的。 顶着两只红彤彤的耳朵,给唐风他们开了门。 “好了,多谢刘三叔了。” 将床放在唐风他们原来的房间以后,唐风对着满脸是汗的刘老三说道。 “这是应该做的。”刘老三做木活确实不错,可是一接触到体力活就有些吃不消了。 “你要是真感谢我阿父啊,晚上就悠着点儿,省的我们这样搬来搬去的。” 刘二胖见唐风只对刘老三道谢,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水说道。 唐风觉得自己都快被林雨的目光刺穿了,他讪笑道,“会的会的,三叔请到堂屋去歇歇,喝杯茶吧。” “走吧刘老三,难得我们都有空大家一起说说话。” 唐父都这样说了,刘老三自然不会再推辞,等大家伙儿离开房间后,房里便只剩下唐风与林雨两人了。 “夫郎。” 林雨看了看什么都没有的床,唐风立马道,“我来铺床。” 林雨点了点头,出门去倒茶了。 于是那几天唐风都对林雨殷勤的很,豆豆也回来跟着他们一起睡了。 可是接下来的不少日子,唐风再也没有“风雨同床”过了。 林雨面上虽说没有恼唐风,可是却在实际行动上表现出来了。 唐风的小日子过的简直就是水深火热的,要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躺在自己的身边,而自己却不能够做些什么,真是难受啊! 很快的,十一月便来临了,天气越来越冷,早上起来的时候哈一口气都能看见那白白的一团,而田中的水也开始打霜了,村里的孩子总是喜欢用手去触碰那些冰霜块,偶尔还拿着到处玩。 “今年的冬天比以往还要更冷一些啊。” 唐父的声音带着担忧与轻愁。 这冬日最怕的就是小孩子与老人熬不过了,有些家底的人家倒是好说,至少家中能够遮风挡雪的,可是家境贫困了的,住的就是漏风雪的茅草房,那风雪一旦下的大了,可不是个好事儿啊。 而小青山村有小半多的人家都还是茅草屋,每年的冬天唐父都是提着心的,就怕风雪在夜里“害”死了人。 “对啊,晚上你们可得注意点儿豆豆,别让他冻着了,这小孩子可冻不得。”唐阿么这话自打入冬以来就没少在唐风与林雨面前提。 “放心吧阿么,我身子软和,一直护着豆豆呢。” 林雨的身子在冬日中简直就是一个暖炉,唐风的身子还是冰冰凉凉的,每天晚上得烫了热水脚以后才上床歇息,不然大半夜的时候身子都不带热起来的。 唐风搓了搓手,“那木炭记得积攒着下去,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