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乐乐认回去?” 郑彤语塞。 郑存汉说:“一个称呼并不代表一切,就算他喊你姐姐,你还是可以尽自己应尽的责任、还是可以对他好。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做事犹犹豫豫,注定不会过得舒心。乐乐这么小都能把心态转变过来,你难道不行?你现在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事业,它们也是你的责任,你要是因为心神不宁而行差踏错,想想后果。” 郑彤说:“我知道了。” 郑存汉挥挥手,让郑彤回去忙自己的事。 跟郑驰乐和郑彤谈过以后郑存汉的精神头似乎更好了,平时还会出门溜个弯,跟邻里谈谈话。 耿老爷子怕自己跑得太勤会给郑驰乐引来不必要的关注,后来就没再上过门了,郑存汉也不在意,偶尔跟耿老爷子聊个电话联络感情。 日子似乎越过越开怀。 郑驰乐看不出郑存汉是不是真的好转了,在跟关靖泽通信时忍不住提到了自己的担心。关靖泽看得比他清楚:“无论是真开怀还是假开怀,这都是他给你看到的一面,目的说白了就是让你放心地放开手去做。所以你能做的就是按照他所希望的去做,这样的话就算他是假装出来舒心,慢慢地也会变成真的。” 被关靖泽这么一劝,郑驰乐也想开了,捋起袖子开始做事。 经由港城那位“笔谈”人的推荐,《医学平台》很快就给季春来一个会员资格。季春来也不是老古板,他拿到医学平台后也看得仔细,甚至还摘抄下几个问题揣在口袋里,一闲下来就掏出来琢磨。 郑驰乐却瞄上了《医学平台》上的会员名单,他的想法是将“笔谈”发展到国外,进一步了解更多的治疗思路。不管中医西医,治病救人都有它们的优势,只要用心揣摩,未尝不能在两者之间找到共同之处,逐步融会贯通! 郑驰乐外语还行,但仅限于专业阅读而已,对于这年头具体要怎么跟外国人书信往来,他完全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了解。 于是郑驰乐又将自己的脸皮噌噌噌地加厚了几重,没事就捧着本书跑去邮局边看书边蹲点,几天之后终于找到了理想中的目标。 那是个三十四五岁的中年人,步伐稳健,眉宇清明,看得出是个很正派的人。 郑驰乐观察了那么多天,也只发现了这么一个符合他设想的人:会外语、跟外国有书信往来、不难亲近。 眼看中年教授马上就要离开邮局,郑驰乐追了上去:“你好!” 中年教授转过头,看见郑驰乐后有些讶异:“小朋友,你有什么事?” 郑驰乐正正经经地说:“我想跟您学外语!” 中年教授见他说得认真,和气地笑了起来:“别着急,上了初中你就会学到了。”他抬起手揉揉郑驰乐的头发,“叔叔虽然也教书,但叔叔可不是教外语的,而且叔叔会的是哑巴英语,一开口就磕巴,不能误人子弟啊!” 郑驰乐说:“我不是想学说外语,我是想跟外国通信。” 郑驰乐简单地把自己的情况说了说,当然,他不会提及是自己想这么做。 他是搬出季春来来说事,表示想自己给师父代写。 中年教授听后惊异地说:“你师父是季春来?” 郑驰乐点点头。 中年教授说:“好!我教你!不过你师父得借我几天。” 郑驰乐说:“借几天?” 中年教授说:“我叫黎柏生,淮昌大学中医系的老师。这两年中医系招人越来越困难,来上课的学生也越来越提不起劲。说实话,我也就是个教书匠,真正的临床经验少之又少,对这种状况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要是可以的话,我想请你师父来我们中医系讲几天课,调动一下学生的情绪。” 郑驰乐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碰上了这样的事。 他想了想,没有满口答应:“这个我也做不了主,我带您回去见师父,您亲自跟他说好了。” 黎柏生喜出望外:“好极了!要是这事成了,别说教你外语,让我来代笔都没问题!”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