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郑驰乐没答应,他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每次带那么一批人已经有些困难,再多来点儿他根本力不从心。 幸运的是在培训期间他也发现了好几个不错的好苗子,在他的着意栽培之下,县里能挑大梁的人也多了起来。 对于这次下放下来的这批新人,郑驰乐接手得有些无奈。 因为这批人来头不小,是首都医学院放下来的!能考上首都医学院的那都是什么人?哪一个都是天之骄子,同辈中的佼佼者。 郑驰乐在跟首都医学院接洽时当然是把延松这边的情况往好里夸,夸得那边的老学究们都上心了。也不知他们是不相信还是不服气,非要把人往这边送,还把原本在这边实习的毕业生们都弄走了,他要是不接受这批人那这边的人手就紧张了——毕竟每年从这边走出去的人也不在少数。 王季伦听到这个消息后也很头疼,交待郑驰乐一定得好好办好这件事。 延松这两年来发展得那么快,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跟首都那边的合作,沾上首都医学院、首都农学院的边,投资那是滚滚地来! 最明显的就是青花乡那一块,在方海潮的规划之下它很快就通了路、通了电话,有了路建设起来就轻松多了,仅仅两年它就变了样,那极具特色的林间药园和山腰民宿几乎成了延松的一大观光圣地,由当地出产的药材和食材做成的食膳更是出了名,特意转进去尝鲜的人可不少。 要是跟首都医学院闹得不愉快,后果严重啊! 王季伦把郑驰乐揪过去念了又念,见郑驰乐还是那副镇定自若毫不上心的模样儿,他真是恨不得亲身替郑驰乐去接待这批首都医学院的毕业生。 郑驰乐确实不怎么着急。 首都医学院的毕业生又如何?对于临床而言他们依然是新手,磨练新手的经验他丰富得很! 郑驰乐对自己的副局何谷说:“你要么去把人找过来,要么就自己给他们做培训。医生不跟患者面对面地接触,还当什么医生?他们要是想搞研究,那应该去申请留校。既然已经下来了,那就应该开始干活了。” 何谷听郑驰乐这么说,也只能回头去培训场地那边应对那群天之骄子。 何谷将郑驰乐的话转达完毕后,首都医学院的毕业生们都议论纷纷:“这是什么培训?”“就是直接让我们上岗?”“那家伙在玩什么把戏?” 其中一个女孩子叫韩静,她长相明丽,尤其是那双漂亮的眼睛,轻轻一看就能让人安静下来。 因而她身边隐隐围着几个“护花使者”。 她轻咳一声,其他人很快就不说话了。 韩静率先走出培训场地:“走,我们过去看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其他人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韩静跟着何谷走到宣传活动的所在地点,就看到一个奇异的景象:在场没有半个维护秩序的工作人员,所有人却都有秩序地拿着号牌排队。每个摊位前都排着不短的队伍,而队伍最前方坐着的医生都在跟民众说话,有些是在诊病、有些则是单纯地解答着对方的疑问。 要不是那有几分土气的衣着、晒得黝黑的皮肤,韩静都快以为这是一线大城市,来的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了! 何谷领着她们走到队伍最长的那个摊位前。 韩静一眼看去,就望见了坐在那儿的郑驰乐。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心里的感觉,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抓住了一样,没来由地揪了起来。 郑驰乐似乎察觉了她的目光,抬起头来看向她。 目光接触的瞬间,韩静觉得自己心脏被揪得更紧。 她是韩家的女儿,从小都是要什么有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比如说她要学医,家里就能替她找来名医拜师,顺顺遂遂地考上首都医学院。 郑驰乐的名字她一直有听说,而且听到的都是溢美之词,她自然是不服气的,非缠着老师要领队下来跟郑驰乐一较高下。 郑驰乐跟她差不多大,她可不怕他! 但郑驰乐坐在那里看着她,她总觉他的目光有些远,一刹间的对视就像是隔着两辈子一样久,明明平静又平和,却无端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