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酿的酒给呛得没脸了。 这么烈的酒,什么容聿可以喝得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丫的,刚才她倒酒喝的时候,他怎么不阻止她? 他是成心想要她出洋相是吧? “咳咳……咳咳咳……” 喉咙里那火辣辣的感觉始终没有消退,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缓过劲来,见容聿还在慢条斯理地端着酒杯喝着,嘴角,隐隐地泛起了一丝浅笑。 该死的,刚刚不是还在摆酷吗? 看到她呛成狗了就笑了? 这种良心能把狗吃了的人,她竟然还因为误会了他而理亏内疚? 取笑她?我呸! 刚刚她不过是喝得急了点。 她在容聿面前坐定,原本还干笑的脸上,在此时换做了挑衅,下巴傲慢地一抬,迎向他噙着笑的目光,道:“这酒,烈是烈了点,味道还是不错的。” 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动作从容而优雅。 容聿喝酒的动作顿了一顿,目光有些诧异地朝楚辞看了过去,眉头倏然拧紧。 这个女人还打算继续喝? 这么烈的酒,她还嫌没呛够? 容聿的眼中,隐隐地升起了一丝不悦,可却并没有阻止她。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根本不需要他去担心,反正他为她做什么,她都认为他不怀好意。 他,还在为之前在房间里她说的话而恼火着,目光在楚辞的脸上做短暂的停留过后,便收了回来。 “来。” 她又端起酒杯,跟容聿敬了敬,往自己嘴边送去,却没敢再说“我干了”这样的话。 有了前面的经验,这一次,她也不敢喝得太急,只是小心地品着,哪怕只是碰一下下,她都觉得舌头辣得几乎没知觉了。 眉头,拧得很紧很紧,紧到几乎能夹死几只大苍蝇。 可尽管那酒辣得她想流泪,可在容聿面前,她硬是要死了面子,坚决不肯认输。 “这……这酒……确实……确实好喝……咳咳……” 她的脸,憋得通红,而容聿由始至终都是一脸面不改色的样子,半晌,才放下酒杯,在楚辞闪烁的眼神中,凑到了她面前。 敛去了先前的凉薄跟疏冷,他的唇角,勾勒出了一丝令人反感的嘲弄,在楚辞面前摆弄着酒杯。 酒杯的边缘,轻轻地划过楚辞高冷的下巴,酒杯的冰凉,触及楚辞敏感的肌肤,让她的背脊,不由自主地发凉僵硬。 “干……干嘛?” 容聿的眼底,噙着讥讽的笑,漫不经心地收回了酒杯,给自己的酒杯里倒满了酒,又给楚辞还剩下半杯酒的酒杯里将酒填满,道:“别紧张,只是回敬夫人而已。” 话音刚落,楚辞便眼看着容聿将那一杯满满的,又烈又辣又刺鼻的白酒一饮而尽,连口气都没喘一下。 我擦! 这酒量,比得上俄罗斯那些大块头了啊! 这么一大杯灌下去,竟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咋滴?咋滴? 这是想跟她示威呢? 你这么能,有种上天去啊,难不成还想我送你上去?她在心里趾高气扬地叫嚣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