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见容聿的身影。 “奇怪,今天不是要开堂么?容聿怎么没过来?” 楚辞看着公堂上不见容聿的身影,不禁轻声嘀咕道。 耳边,时不时地传来一些围观群众的叹息声。 “诶,我觉得这王员外也可怜,平时为人低调,也经常帮助穷人家,怎么看都不像是这么恶毒的杀人犯呀……” “可不是嘛,真可怜,不是都说善有善报嘛,怎么这种倒霉事会摊到他身上来哦……” “没办法,听说这个案子,连皇上都知道了,如果府尹大人不尽快查出凶手,怎么跟皇上交代,可怜了王员外就这样成了替罪羊了……” 虽然现在案子还没有定论,可从这些老百姓的口中,楚辞能感觉出,这王员外还是挺受人尊敬爱戴的,不像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狂魔,不至于为了一个米价就去蓄意杀人,更何况,就算他杀了陈员外,米价也未必会降下去。这个杀人动机本身就有点牵强,要说是激情杀人…… 想到这个,楚辞停了下来,如果王员外跟陈员外争吵的时候,顺手把他给杀的话,就更不可能了。 她检查过尸体,除了伤口的地方之外,其他地方都没有碰到腐尸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辞拧着眉,陷入了沉思。 半晌贵哦后,她又从衙门里离开了,傅义那边审来审去也不会有个结果,还是得找跟这件事有关的人问问才行。 财券监。 “下官参见王爷。” 没有想到容聿一大早会亲自出现在财券监,财券监掌司阮国洪被惊了一大跳,立即从桌子前站起,来到容聿面前,显得格外毕恭毕敬。 “免礼。” “多谢王爷。” 阮国洪小心翼翼地跟在容聿身边,问得有些战战兢兢,“不知道王爷前来,有何吩咐?” 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堂堂容亲王,没事是不可能来财券监这地方,想必是跟这次陈员外的谋杀案有关吧。 “这两天,酒庄跟米庄的股价怎么样?” “回王爷,自从陈员外的死讯传出去之后,米庄的股价还在持续下跌,另外,酒庄王员外被刑拘的消息传出去之后,股价也跌了少,只是,有些人还在观望,一旦王员外查出确系杀人凶手,恐怕股价也会出现极大的波动……” “这两天,有人购买这两家的股券吗?” “回王爷,是有很多人想要抛售,但是,目前还没有人要买。” 阮国洪不知道容聿为什么要问这些似乎听上去跟案件无关的事,可也不敢怠慢,只能如实一一作答道。 “继续盯着,一旦有人打量购买这两家的股券,就告知本王。” 阮国洪一愣,跟着,点了点头,“是,王爷。” 容聿离开财券监没多久,便出了宫,直觉告诉她,这个案子,没有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陈夫人,陈小姐,求求你们,我爹真的不是杀人凶手,求求你们,求求你们跟傅大人说啊……” 陈府门口,一名年约十七八岁的女子跪在陈府门前,抓着两个怒气冲冲的女子,哭得泪流满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