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的。” 听见许儿会去,时南昌心中稍定,想来笪御也做不了什么,粗气一哼,傲娇的抬头:“好吧,去上朝。” 时南昌走后,时眠才扶着笪御的手臂缓缓站起来,她刚起身,椅子上乍然出现一片猩红。 笪御的瞳孔猛地一缩。 上次“他来月事”之后,特地有去了解过女子这方面的事,亲眼瞧见还是第一次。 原来女人来一次要留这么多血,一流还流好几天! 笪御扶着时眠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这么流下去,要不要止血?金疮药好不好用?人会不会死? 一时间,他脑子里全是胡思乱想,小心无比的扶着时眠,生怕下一刻人就倒了。 时眠虚弱的笑了笑:“玉姐姐不用担心,我都习惯了,忍忍就过去了。” 笪御此时什么都听不进去,他额前全是冷汗:“要、要怎么办?” 时眠手一指:“那边那个柜子,里面有月事带,你再帮我拿套干净的衣服。” 笪御:“好好好,我马上来!” 笪御脚下生风,随便找了套衣服,翻了翻,看到数条长长的粉色绸带压在衣服下面。 恩? 笪御拎起一条。 是绸带吗?怎么厚厚的像是缝了东西在里面,上面还系着两条绳子。 时眠看见了:“对,就是那个,玉姐姐你快些拿过来。” 笪御的脸刷得一红,手忙脚乱的跑回来递给时眠。 时眠腼腆一笑:“多谢玉姐姐。” 然后时眠拿着东西走带屏风后面。 笪御赶紧背过身。 虽然隔着屏风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他还是背对着那边,心跳如雷。 身后一片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时眠走了出来:“我好了。” 笪御身体没动,微微侧头闭着眼稍稍打开一条眼缝,看见她穿戴的整整齐齐后松了一口气,才转过身来。 时眠痛的直不起腰,勉强扶着柱子,歇了一口气。 下一刻脚底腾空,她抬头,可以看见笪御冷峻的侧脸,和他高挺的鼻梁。 很英气。 她窝在笪御怀里,呆呆怔怔的,心跳的有些快。 笪御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还是问道:“要不要上些药?” 时眠:“???” “喝些药!喝些药!”之桃突然闯了进来,结结巴巴的解释道:“主子是、是说,时姑娘要不要喝些药?对,青竹那儿有种药汤,可以缓解疼痛!” 许儿紧跟其后,她首当其次的走带时眠床前,将汤婆子放到被褥里。 时眠喟叹一声:“多谢许儿。” 许儿的注意力被之桃的话吸引走了:“真的有那种汤药吗?” 之桃点头,这倒是真的有的,青竹那里什么药都有。 许儿和时眠惊喜。 许儿:“那还等什么,之桃快带我去!” 之桃犹豫的看向笪御。 ……她又要再一次将主子丢在时姑娘这吗? 咳,毕竟老是这样,她还是很愧疚的。 笪御隐晦的颔首。 之桃心下一松:“走吧。” 屋中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时眠痛的脑袋发昏,她蜷缩在床上,时不时翻个身,看得笪御恨不得以身代之。 笪御坐在她身边,内心争斗了好一会后,柔声问:“我、我帮你揉、揉揉?” 时眠糯糯道:“恩……” 笪御指间微颤,食指挑开时眠的外衫,没敢放进里衣,就这么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揉起来。 时眠闭着眼,嘟哝道:“往下一些,在小腹。” 笪御胳膊一僵。 往下一些…… 恩,他听话的往下移了移。 隔着一层里衣,掌心划过时眠的小小的肚脐眼,放在她的小腹上。 运起内力,让掌心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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