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奴婢进来不好吧。” 阿十白了她一眼:“你家小姐我被人挟持了,你这当丫头的都不带吭一声的,你这差事的当得真好啊。” 冬儿嘟嘟嘴:“睿王殿下又不是外人,是小姐的夫婿,是咱们谢府的姑老爷,也是冬儿的主子,主子不让奴婢进来伺候,奴婢自然不敢进来的。” 阿十咬了咬牙:“你倒是不记仇,昨儿他可是把你敲晕了。” 冬儿:“王爷哪不是想跟小姐说梯己话吗,怕奴婢碍事儿才敲的。” 阿十想了想:“不对,昨儿他怎么找到这儿的,就算八哥宴请他,也没说客人往人家后宅跑的。” 冬儿:“小姐您真不记得了啊,昨儿您不是在酒窖吃醉了吗,正巧王爷也去了酒窖,不过在酒窖里头怎么回事儿,奴婢可不知道,后来把少爷叫奴婢过去,就瞧见王爷抱小姐紧紧抱在怀里,那样儿好像失而复得的什么宝贝一样,一时一刻也舍不得放下,八少爷想接过来都不成,哪怕小姐吐了王爷一身,都没放下,直接把小姐抱了回来,吩咐奴婢去拿了醒酒汤给小姐灌了下去,瞧着小姐睡安稳了,方才去了,然后就是昨晚上的事儿了。” 阿十扶了扶抽痛的额头,自己东藏西躲的,从南越一直躲到京城,到底也没躲开,这究竟是何等孽缘啊。 冬儿见小姐不像欢喜的样儿,不禁道:“奴婢瞧着王爷对小姐很是温柔体贴,且论人品才能样貌,可着咱们大晋也实挑不出比睿王殿下再好的夫婿了,况,圣旨都下了,便小姐不乐意也终是要嫁的。” 阿十哪能告诉她自己之所以不乐意嫁是怕了那夫妻之事,若是相敬如宾的,跟冰块男做对夫妻也没什么,虽说八哥说夫妻得真心喜欢,可俗话说的好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哪能个个都像八哥八嫂一般恩爱呢。 更何况,自打南越那晚上之后,自己从心里觉得做恩爱夫妻也没什么好儿,就看睿王这样冷的一块冰,都对那种事如此热衷,若是恩爱夫妻岂不加个更字,不看别人就看八嫂就知道了,阿十如今算是知道为什么八嫂总是懒洋洋的不是靠着就是躺着了。 想来是那种事儿做的多了,腿软身疼的根本站不起来,所以才总是软趴趴的跟没了骨头似的,可见那件事儿多可怕。 只不过这种私密之事实在不能跟冬儿说,说了也没用,这丫头还没嫁人呢,哪懂这些事儿啊。 正想着,就听冬儿疑惑的道:“奴婢怎么瞧着王爷跟小姐像是之前就认识呢?” 阿十:“冬儿,我昨儿酒吃的有些多,这会儿头还疼呢,上回吃的那个酸菜豆腐汤倒是解酒,你去告诉厨房,做一碗送过来。” 把冬儿支走了,阿十刚松了口气,八哥就来了。阿十急忙躺下装睡,只可惜这一招蒙九哥还行,八哥这儿却行不通。 谢渲往床榻边儿上一坐:“行了,别装了,眼珠子在眼皮底下咕噜噜的转呢。” 阿十知道蒙不过去,只能坐了起来:“八哥怎么一大早就来了,阿十还困呢。” 谢渲哼了一声:“你倒是心大,出了这种事儿还能睡的着,八哥实在佩服的很,说吧。” 阿十眨眨眼装傻:“说什么?” 谢渲:“说你跟睿王是怎么回事儿?” 阿十:“什么怎么回事儿,不就是皇上赐婚吗,阿爹阿娘做主定了亲吗?” 谢渲伸手敲了敲她的额头:“少跟我装傻,我问的是这个吗,我是问你,在南越跟睿王怎么回事儿,如何就成了他嘴里未过门的妻,还为此上门来退亲?” 阿十抿了抿嘴,即便是自己的亲哥,有些事儿也不好意思说出口,磨蹭半天说了句:“反正就是阴错阳差的一桩乌龙事儿,谁想他会找我呢。” 谢渲没好气的道:“你说的倒轻松,殊不知女子的名节有多要紧,老九也是糊涂,你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这么大事儿,他竟半点不知,实在糊涂,若不是我认出了睿王腰上的荷包,真退了亲事,你打算如何?更何况你与他已有了肌肤之亲,如此,还想嫁与旁人不成。” 阿十嘟嘟嘴:“我没想过嫁人啊,是阿爹阿娘非要给我定亲事的。” 谢渲:“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还真打算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