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舒服还解乏,所以,每日洗澡都会让冬儿按几下,几乎成了习惯,如今却不成了。 阿十可不想冬儿这丫头瞧见自己身上被衣冠禽兽的冰块男弄出的痕迹,免得这丫头大惊小怪,既要遮掩自然需牺牲按摩的福利了,想想阿十都郁闷。 可郁闷归郁闷,阿十也相当清楚,这件事儿不仅不能杜绝,只怕以后那家伙还会更过分,就如他说的,自己是他的王妃,即便未成礼也是,所以他对自己做什么都是名正言顺,虽说哥哥们会护着自己,可就算自己脸皮再厚,这样的事儿也不好意思跟兄长们提。 想来,冰块男正是知道这一点儿,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轻薄她,想到此,不禁有些恼,脱了衣裳,跳进浴桶之中,低头看了看,那红色的吻痕映着细白的肌肤越发鲜艳,瞧见这些痕迹不自觉想起冰块男亲在上头的感觉,忽觉身子有些燥热,急忙摇摇头缩进水里,靠着桶壁琢磨看来明儿出去得裹严实些,不然,若让那异族美男瞧出破绽可不妙。 想起那异族人,阿十忽想起昨儿九哥来瞧自己的时候,说那个夜郎王貌似近日要来京城朝拜,好像有和亲之意,若两国能结秦晋之好,南疆至少能太平几年。 虽说大晋国力不弱,不像以前那些积弱的王朝,必须靠和亲来稳固疆土,但情势所迫和亲也是权宜之计,毕竟北狄虎视眈眈秣兵利马也不是一两年了,北疆随时都可能有战事,此时若不安抚好南疆,若北狄跟夜郎串通好一起动兵,便成了腹背受敌,所以南疆必须安稳,至少如今不能生变。 阿十忽想起冰块男,若有北疆有战事,他可会带兵出征,一想到这些,阿十忽觉有些心烦意乱,心里竟隐隐有些不舍。 摇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不是恨不能避开他吗,他若出征北疆,自己岂不正得了自在,怎会不舍,一定是给这些热气熏蒸的脑袋迷糊了,还是别泡了,再泡下去估摸就泡傻了,再说没有冬儿按摩解乏,这澡泡着也没意思。 阿十穿好衣裳才唤了冬儿进来收拾,自己上了床榻打算睡觉,这一天又是骑马又是折腾的,还真有些累了,明儿还得领着那个异族美男逛京城呢,今儿的好好歇歇,不然可没精神。 转天一早,吃了早饭,收拾妥当,阿十便往茶楼去了,一进茶楼就见靠窗坐着的主仆二人,瞧见阿十,异族美男笑道:“我刚还说贤弟若再不来,为兄只得去荣昌号找人了。” 阿十:“兄台说笑了,君子一诺千金,既应了兄台,自是不能爽约。” 异族美男点点头:“贤弟在荣昌号做个管事可是屈才了,昨儿为兄提的事情,贤弟考虑的如何了?” 阿十不想他又提起此事,自己又不是刘喜儿哪能真跟了他去当掌柜的,便是刘喜儿自小跟在九哥身边儿,也断不会因为个掌柜就跑去夜郎,所以这件事根本不可能实现,还不如及早打消了他的念头,免得他心存希望总惦记着。 想到此,开口道:“谢兄台抬举,刘喜儿实无什么才干,不过是自幼跟在东家身边伺候,得了东家点拨,才混成了管事,东家对刘喜儿恩重如山,便结草衔环也难报答东家大恩,想来要辜负兄台的一番好意了。” 那异族美男挑了挑眉:“你们东家虽对你有提拔之恩,到底也不过提拔你当了个管事,如此岂非埋没了贤弟之才,若贤弟跟为兄去夜郎,或许可以创立另一个荣昌号也未可知,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何故贤弟非要吊死在荣昌号这棵树上。” 阿十看了他一会儿,忽的笑了。 异族美男:“贤弟笑什么?” 阿十:“我是笑兄台的好口才,怪不得能做这般大的生意呢 ,以利相诱实在叫人心动。” 异族美男:“可惜这令人动心的利对你却毫无用处。” 阿十摇摇头:“利字当头,只要是人哪有不动心的,刘喜儿也是凡夫俗子,自然有用,只不过刘喜儿心中除了利字还有情份,在刘喜儿心里情份比利稍微重了那么一些,故此,刘喜儿这里谢过兄台的好意了。”说着微微躬身。 异族美男却仍有些不甘:“我还要在京城待上一阵子,若贤弟改变主意,随时来寻为兄。” 阿十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根本不可能事儿,说了也是白说,便岔开话题:“兄台可有想去的地方?” 异族美男摇头:“不是说好听贤弟的吗,贤弟说去何处为兄跟着便是。” 阿十:“那今儿咱们就逛逛街市吧,耍把式卖艺的,卖玩意吃食的,都在前头那条街上,咱们去哪儿瞧瞧热闹。” 异族美男往后看了一眼:“昨儿跟着你的那个小丫头怎么没来?” 冬儿那张脸虽不是十分漂亮,却也可人的紧,跟自己常年扮男装不同,这丫头一举一动都非常女孩子,即便穿上小厮的衣裳,也瞧得出来是个丫头,所以,以前阿十出来总会甩开她,免得因为这丫头把自己也暴露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