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上,由于长时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她脖子隐隐发酸,咕哝了声,挪蹭着身子在他怀里调整坐姿。 谁知,这一蹭一扭,直接令沈寂嘶地倒吸了口凉气。 温舒唯察觉,身子一僵不动了,连忙抬起头来看他,紧张兮兮地问:“怎么了怎么了?我把你压疼了?” 沈寂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眸色微暗,低声说:“你压我腿了。” 温舒唯:“?” 温舒唯闻言,先是一滞,而后两只屈起两只膝盖跪在了床上,借了点儿力,不让自己把全身重量都压给他,身子悬空抬高,不与他双腿接触,又问:“现在呢?还疼么?” “嗯。” “……喂,你至于么。”温舒唯有点儿无语地看着他,嘴里嘀嘀咕咕,很认真地问:“我现在根本挨都没挨着你的腿。而且我哪有这么重?亏你这么大一块头又高又结实,一九十几斤的姑娘都觉得太沉,敢情大佬您是假把式,这身腱子肉是虚壮呀?” 沈寂:“……” 沈寂眯了眯眼,静半秒,然后把吹风机的电源摁扭往上一推,关了,随手给扔到一边儿。手指勾住她的下巴挑起来,自上而下地盯着她看,压着嗓,声音低得沙哑危险:“你他妈压的是老子第三条腿。” 温舒唯:“……” 温舒唯先还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后,双颊霎时便“噌”的窜起两簇鲜艳火苗。瞪大了眼睛望着他,一时语塞。 昏黄的灯光自头顶洒落,姑娘此时素面朝天,但羞涩窘迫的红云却比胭脂腮红更显娇俏。红晕染透了姑娘雪白的面庞,像是颗熟透的小桃子,糅杂着女孩的稚嫩青涩,和女人的妩媚勾人。 如丝丝轻羽从沈寂心尖上搔过去,撩得他心里发痒,食指大动。 窗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屋子里的两人也大眼瞪小眼地盯着对方,就这么僵持,谁都没说话。 数秒后,温舒唯率先在对面大佬杀气凛然的“目光杀”中败下阵来,干咳一声,故作镇定地挠挠脑袋试图看向别处,嘴里支支吾吾道:“……不好意思啊,一时没注意。下次我小心点。” 沈寂瞳孔的浅棕色寸寸转浓,浓黑如墨,深不见底。他捏着温舒唯的下巴将她转回自己,不许她躲,视线直勾勾落在那张绯红娇艳的脸蛋儿上。 片刻,他勾了勾嘴角,盯着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玩味重复,调子又低又懒散,“假把式?” 温舒唯:“……” 温舒唯朝他干巴巴地笑了下,摆摆手,“误会,误会。” 沈寂一侧眉峰挑起来,“虚壮?” 温舒唯继续干笑,“用语不准确,不准确。” “我的小温同志,”沈寂手臂收拢将她腰身箍得更紧,与自己严丝合缝地紧贴着,低下头,唇停在距离那张粉色唇瓣儿半寸许的距离处,用声音描摹她唇形的轮廓,低沉沙哑,细腻得可怕,“你胆儿真是越来越肥了。” 外头狂风呼号,又是大雨又是电闪雷鸣,温舒唯心里本就紧张忐忑,被他这么损人似的一夸,不只手心,连背上都冒汗了。 她动了动唇,发现自己喉咙发紧发不出声音,十指不可控制地微微发颤,最后收握成了两只拳头。轻轻咬住唇瓣。 沈寂张嘴,往温舒唯的下嘴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口,哑声呢喃似的低语,“知道什么样的人最不能挑衅么?” 温舒唯:“……” 吃…… 吃不消了,太吃不消了。 想她活了这么整整二十几年,没吃过猪肉也总见过猪跑,小说电影什么的也看过许多,没人说过前戏这个环节这么漫长磨人啊…… 简直就像加了蜜的升级版满清十大酷刑。 温舒唯大脑一片空白,瞪大了眼睛看着沈寂咫尺的脸,只觉呼吸都极其困难。 他不依不挠,贴她更近,拿鼻梁轻轻蹭了蹭她滚烫娇红的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