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地打量着,也毫不怯场。 前来观礼的夫人都暗自点头,再看看一旁的翁维溱,心叹一句到底是是翁氏女。 “也是我好福气,能为这样的佳人做正宾。”宜阳县主道。 翁季浓欠身纳福:“劳您辛苦了。” 宜阳县主笑了笑,继续作礼,再行过醮子,便到了为翁季浓取字的时候了。 一直立在西侧观礼的元琛从袖中掏出一只佩囊,让侍女送过去。 翁季浓轻咬唇畔,忍不住看了元琛一眼。 只一眼,嫩生生的面颊上瞬间染上红晕,元琛今日穿得十分正经,二品大员的鷩冕礼服,双手搭在腰间的金銙上,深邃的眸子幽幽地看着她。 谁能想到这样威严的人昨晚却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 翁季浓今早起来胸前还隐隐作痛,羞报的嘟囔一声:“坏坯子。” 元琛读懂她没出声说的几个字,勾勾唇角,眼睛闪过笑意和饱足。 为着昨晚的事,小娘子从早上起来,就没有同他说过话,这会儿旁边有人,知道他不能拿她怎么样,胆子就肥了。 翁维溱见她和元琛当众之下眉来眼去的,轻咳一声,瞪了她一眼。 翁季浓忙收回目光,乖乖站好。 安喜县主拆开元琛送过来的佩囊,薄薄的笺纸上龙凤凤舞的写着两个字。 朗声诵道:“礼仪既备,令月吉日,昭告尔字。宜之于假,永受保之,曰满愿甫。” 满愿? 翁季浓来不及多想其深意,只回道:“满愿虽不敏……” 待这些都做完,及笄礼才算真正的圆满完成。 接下便只剩下轻松的宴会了,翁季浓让侍女们带宾客一一入席。 元琛穿过人群,走到翁季浓身边,大掌包着她的小手暧昧地攥了攥:“阿浓今日很美。” 他甫一靠近,翁季浓就害羞的不行,躲闪着目光不看他:“我要去更衣。” 元琛似遗憾地松开她的手:“那块去吧!” 这本就是借口,但元琛站在原地看着她,翁季浓只得硬着头皮往侧厅走去。 进了侧厅,翁季浓都是真是想更衣了,关好屋门绕过屏风,进了净房。 从净房出来,翁季浓松了一口气,走到盆架前,低头洗手,白皙纤软的小手调皮地弹着水波,脑子里却在想元琛帮她取的字是什么意思。 翁季浓口中呢喃着:“满愿,满愿,有什么出处呢?” 她想不出来,玩了一会儿水,刚想抬手拿过巾子擦手,细腰却突然被用力固着。 翁季浓瞪圆眼睛,呼喊声将要出口,却被他一只大掌捂住嘴巴。 嗅到了他手掌上熟悉的味道,是手膏残余的淡淡的香味。 翁季浓眨眨眼,泄了气,不挣扎了,家中有侍卫守备,最安全不过了,除了元琛又会是谁。 见她老实了,元琛就着这个姿势,大臂环抱着她的腰,转身使力把她放到一旁的翘头高案上。 高案的高度正正好,翁季浓坐在上面正好与元琛平齐。 额头相抵,看翁季浓水汪汪的大眼睛,元琛笑了。 “怕什么呢?”元琛气息扑撒在她面上。 气息滚烫,熏的翁季浓面色酡红,不敢和他对视。 她那幅含羞带怯的模样和昨晚很是相象,元琛心中一热,知道现在这会儿不是亲热的时候,低声道:“过会儿少饮酒。” 翁季浓含糊地点点头,终于肯看他了:“你快去前头吧!” 她漂亮的眼眸波光潋滟,元琛眉心一跳:“晚上等我。” 翁季浓红着脸,咿咿呀呀地推他,元琛闷笑一声,把她抱下来,抬脚方想离开,袖子就被揪住。 翁季浓虽然恼他,但是到底心软:“哥哥也是,莫要喝醉。” 元琛英挺的眉眼染上笑意,他当然会不会喝醉,酒醉误事,这后头还有重要的事情等着他。 翁季浓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今日总是在笑,她的生辰,他高兴些什么呀! 翁季浓哼哼一声,趁机羞答答的问他:“满愿是有什么出处吗?” 谢韶棠送给他的那些书中,竟还有几本佛经,元琛翻了几眼,看到了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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