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季浓顶着翁维溱的怒容说:“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我不在乎那个。” 翁维溱恨恨地说:“不知道他给你下了什么**汤。” “二娘子,夫人,你们先别急,先不说事情还没有定论,便是万一……”宛嬷嬷开口,“这世上名医多的是,也不是没有治好的可能。” “嬷嬷说的对。”翁季浓立刻附和。 翁维溱哼了一声,冷静地想了想,朝翁季浓招招手。 翁季浓把耳朵贴过去。 然后耳朵就慢慢便红了:“可以吗?” “那你还想不想知道了?” 翁季浓忙点点头。 等着翁维溱离开了,翁季浓松整个人都蔫巴了。 宛嬷嬷看得十分心疼:“夫人先别难别,还不一定呢!” 翁季浓轻轻嗯了一声。 - 晚上元琛回府,进了屋。 屋里正好在摆晚膳。 “哥哥,回来啦!” 翁季浓笑得灿烂,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殷切地给他递巾子擦手。 “今天这么乖?”元琛笑着接过来。 翁季浓嘻嘻笑,拉着他坐到食案后。 元琛扫了眼食案,发现今日多了好几样汤,而且用料很丰富,都是些大补的汤。 翁季浓怕他起疑:“哥哥最近好辛苦,都受了。” 说着亲自给他盛了一碗参汤。 元琛只当她心疼他,特地吩咐厨房炖汤给他补身体。 欣然接受,她盛多少,他就喝多少。 翁季浓松了一口气,见他喝完了又忙给他添了一碗。 这就导致这一晚元琛菜没有吃几口,竟喝汤了,那大半碗参汤都进了他的肚子。 元琛发现翁季浓热情的有些怪异,不过也只当她一时兴起,没放在心上。 - 用完膳,各自去沐浴。 翁季浓躲在净室内,摸摸自己的臂膀,想到过会儿要做的事情有些害羞。 听到外面响起熟悉的步伐声,翁季浓紧张地舔了舔红唇,深吸一口气,掀开净室的帘子慢慢走了出去。 一道美景猝不及防地映入元琛的眼底。 翁季浓微垂着头,纤直白细的脖颈下是薄如蝉翼的银红色大袖对襟衫,透明薄衫松松的套在她身上,只腰间有根系带,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亵衣紧紧的贴她的起伏的胸口,下面是件同色亵裤。 在元琛视线看不到的地方,翁季浓白嫩的背脊显露无疑,一片光滑。 元琛喉咙滚动,口干舌燥,浑身紧绷,觉得自己快要炸开了。 翁季浓小脸熏红,徐徐抬起头,羞赧娇媚的面容在烛火的映衬下,美得让元琛心颤。 元琛脚步沉沉地往她面前走去,却见翁季浓忽然脸色大变,指着他,呐呐说不出话来。 元琛顿住,疑惑地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去,一滴血落在他鞋尖前。 元琛这才察觉到自己鼻下忽然温热,伸手一抹,递到眼前,果然手指被鲜血染红。 翁季浓慌张地跑到他身边,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臂:“怎么流鼻血了啊!” 元琛闭了闭眼,回想今晚的晚膳:“那碗参汤?” 翁季浓眨眨眼:“那是一株百年人参熬得参汤,是我从我嫁妆里翻出来的。” 元琛无奈,可不就要流鼻血吗! 补过头了! “我让春芜去请医工。”翁季浓看他鼻血流个不停,心下焦急,慌张地往外跑。 元琛仰着头,捉住她的小手:“不用,让她们打盆冷水再往里放些冰送进来。” 翁季浓照做。 片刻后,元琛平躺在软塌上,面上的血迹已经洗干净,额间搭着一条沾了冰水的湿巾子。 翁季浓坐在一旁满脸担忧地看着她。 元琛扯了扯嘴角:“别担心,我休息会儿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