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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


样吧!”

    然后找了理由把侍女们都打发出去。

    翁季浓等人都出去了,忙脱了小袄。

    穿着中衣,撩开衣摆,右手举着铜镜探到身后。

    妆匣后面就是窗户,日光透过窗纱照在屋内,翁季浓白皙柔软的腰肢晕着朦胧的光影。

    翁季浓看着那排薄胭脂红的字,面颊慢慢泛红。

    一行小字印在她腰后,笔劲潇洒,行云流水。

    大大咧咧的元琛二字十分显眼,更重要的是后头还跟了几个小字,连起来就是元琛的小祖宗。

    元琛的小祖宗?

    翁季浓脸色爆红,冬日里,鼻尖却沁出细汗,半响翁季浓丢开铜镜,娇叱:“大骗子!”

    昨晚他明明说已经洗干净了。

    翁季浓羞恼地在屋里里来回踱步,气哼哼地。

    --

    夜晚,元琛沐浴完,回到内室,就看到翁季浓坐在榻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手里攥着昨晚他作恶的工具。

    元琛舔舔下唇,坏笑一声:“看到了?”

    翁季浓看他不正经的样子气的要命,恼羞成怒地捉着他的软枕砸他。

    她手臂没有劲儿,要不是元琛眼疾手快的逮住,就要掉到地上了。

    元琛拍拍软枕上不存在的灰尘,脾气渐长啊!

    笑着走到她面前,把软枕丢到榻上,自己贴着翁季浓坐下。

    翁季浓才不愿意和他一起坐呢!

    往榻尾挪一挪,元琛黏上来,翁季浓再挪,元琛再靠近她。

    元琛倒是悠哉悠哉的,反而翁季浓被他逼得快要脑袋冒汗。

    眼见着再挪就要出去了,翁季浓才哼哼唧唧的用手掌撑着他的胸膛,隔开他。

    元琛宛若铜墙铁壁地罩着她,看着比自己高出大半个头的元琛,翁季浓的气焰瞬间灭了。

    刚刚还十分嚣张的翁季浓,这会儿怂哒哒的。

    元琛笑着把她抱到膝上,亲了一口:“别人又看不到。”

    那么私密的地方,只有他看得到。

    翁季浓想到昨晚他把自己摆成那个姿势,亲她后腰,脑袋都要冒热烟了。

    翁季浓手指捏着他的耳垂,揉一揉出气:“侍女都可以看见啊!”

    “阿浓这个时候会让侍女给你换衣服?”元琛把她心思摸得透透的。

    她自己没有确定过,是不会让侍女近身的。

    翁季浓愤愤不平,这是别人看不看得到的问题吗?

    翁季浓哼哼两声:“我不管,我也要在你身上写。”

    元琛一听乐了,他巴不得她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抱着她,把她放到榻上,拿起刚刚被她放到卧榻上的胭脂和笔刷,塞到她手上,开始解衣带。

    翁季浓:???

    这是什么好事儿吗?他这么迫不及待。

    翁季浓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胸肌,眨巴眨巴眼睛。

    元琛扬扬下巴,颇为豪气:“来吧,小祖宗,想写哪儿?”

    翁季浓耳尖儿发红,见此就不客气了,忍着羞,凶巴巴地指着卧榻:“趴这儿!”

    元琛如她的愿,除了长靴,上塌,反过来趴着。

    翁季浓抿唇一笑,等他趴好,跨坐到他后背上:“不许动哦!”

    元琛“嗯”了一声。

    脑袋枕在手臂上,随着她胡闹。

    翁季浓慢斯条理地打开胭脂盒,执着小毛刷,沾了沾胭脂,眼睛在他后背巡逻,落到他肩胛上的那道长疤上。

    手指轻轻碰了碰,随后微微俯身,神情专注,落笔轻柔。

    元琛察觉到她的动作,眉梢微挑,不是在写字?

    一刻钟后,翁季浓直起身,满意地点点头,爬到一旁坐着,手掌不客气的拍拍他的手臂。

    搓搓手心,心道:手感真好啊!

    愣了愣,又正经起来:“哥哥,你也不许洗掉。”

    “画什么了?”元琛往后探手,想要摸一摸。

    翁季浓忙伸手拦住他:“还没有干呢!”

    元琛看她眼睛里闪过狡黠,跳下榻,大步走到铜镜前,微微侧身,看到图案楞了一瞬。

    翁季浓以他的长疤为枝干,画出了一幅红梅图,红梅艳丽绽放,落款是翁满愿,是他为她取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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