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不定连你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幽若璃一阵旋风似的卷到床边,心疼地将晏小小抱进怀里。 晏小小看着红绡的目光一厉,红绡身子瑟缩了下。 幽若璃抚着女儿的背,“你也别怪红绡, 是我和你爹放心不下你,才让红绡每隔一段时间将你的近况告诉我们的。若非如此,我们哪里能知道你在这晋王府里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晏冰河负着手重重叹了口气, “当初我和你娘就该拼命拦着你嫁给宋砚这厮!不说他是王爷, 咱们家是江湖人, 根本就门不当户不对, 就说他风流浪荡,好色成性!在你之前就已经有了足足五个大小老婆!哪像你爹我,从始至终只有你娘一个。” 贬斥宋砚的同时,他不忘表现一下自己。 “他那些老婆,都是打小从人精子堆里长大的,一肚子算计,为了争宠什么事做不出来?咱们家环境简单,将你养成了一副天真不谙世事的性子,哪里算计得过她们?这才多久,我们好好一个女儿就要毁在他宋砚手里了!” 晏冰河越说越气,大有直接去找宋砚将他狠揍一顿的架势。 幽若璃见他话都说得差不多了,横他一眼:“好了,咱们娘儿俩说话哪儿有你插嘴的份?边儿去。” 晏(妻)冰(奴)河身上的气势顿时一泄,乖乖“噢”一声,坐到一边的凳子上去了。 幽若璃看晏小小气色实在是差,忍下心里的话,拿出一只白玉瓶来,倒出一粒雪白的药丸,“来,小小,这是你师公制出来的养元丹,益气补元,正于你有益。” 她也粗通医术,刚才给小小摸了下脉,发现她身体亏损得实在严重。 晏小小吃下药,便睡了过去。幽若璃给她掖好被子,坐在床边看了她半晌,无声起身,“红绡,你随我来。” 经过挂在墙上的那幅画时,抬手将它取了下来。 夫妻二人来到外间,在榻上一左一右坐下,红绡待要继续跪着,被幽若璃挥手制止了,“站着回话。” “是。” 幽若璃:“前阵子那姓段的小子不是来给小小看过吗,他怎么说?” 红绡将当时段清新诊断的结果道来,又出示了他开的那副所谓清心的方子。 幽若璃看了,倒不像红绡那样觉得段清新是故意为之,反而若有所思。 “你将小小生病前后大小事情都仔细讲与我听。”她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敢害她的女儿。 听了红绡的讲述,幽若璃和晏冰河夫妻俩对视一眼,都觉得那个魏侧妃很是可疑。 幽若璃看向手中那幅画,如今这幅画已经看不出原貌,但依稀可以分辨得出,画得是极生动形象的,画上的奶娃娃嘴角躺着的口水都清晰可见。 晏冰河道:“夫人,我听说世间有一种咒怨之术,可借助媒介来对某人施咒,难道咱们小小就是中了那魏氏的咒术?” 他们身为江湖人,江湖中各种诡谲阴戾的手段见得多了,什么蛊毒厌胜咒怨之类的,都不稀奇。 通过红绡的讲述来看,他有理由怀疑自家闺女是中了那个魏氏的咒术。 幽若璃目光从画上离开,冷哼一声,“我倒要去会会这个魏侧妃,看她到底是个什么妖魔鬼怪!” 很快,幽若璃就找到了机会。 京郊庄子上的魏姣,给京中各位夫人发了帖子,邀请她们到庄子上参加关扑宴。 何为关扑?一开始,这是一种以商品为诱饵赌掷财物的博戏。 但随着时代的发展,这种博戏却是被人们玩出了各种花样。 比如这个关扑宴,赴宴之人,身上的任何一件物品都可拿来进行关扑,举个简单的例子,甲看中了乙头上戴的一支簪子,于是拿自己的耳环来作赌注,扑对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