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扭曲呢,非得用监控别人来打发自己的时间。” 显然,徐烁已经打算道明意图了,可他不打算直接说,而是让顾瑶猜。 顾瑶定下神来,却没有按照套路出牌。 “找我咨询心理问题是要花钱的,我是按小时计费的,一小时七百块,这还是在线心理咨询的价格,如果需要我出诊,一小时两千。徐律师这么劳师动众的把我请过来,请问钱准备好了么,是现金还是手机支付?” 徐烁乐了,换了个坐姿,说:“巧了,我回答问题也是要收费的,不管在这段时间里我给了几条法律意见,哪怕只是闲聊,或者时间不满二十四小时,我都是按天收费的,一天三万块。” “……” 顾瑶冷着脸。 徐烁又说:“不过咱们今天是第一次正式会面,要不就互相免了吧?” 顾瑶吸了口气,没理他这茬儿,转而把话题带入正轨:“徐律师刚才说,你学习成绩不错?” “年年第一。” “那怎么又会从小被警察追到大?你的时间到底是在学习,还是在犯法?” “我这人悟性高,记性好,而且一目十行,过目不忘。” “那么,徐律师有前科么?” “没有。” 顾瑶沉默了几秒。 整天被警察追却没有前科,要不就是会撒泼耍赖,要不就是家里背景厚整天拿漂白水给他洗,或者家里有人是当警察的…… 想到这里,顾瑶不由得愣住。 她的直觉告诉她,第三种可能性是对的,可她的理智又告诉她,如果徐烁的亲属真有当警察的,他应该不会有这副身家,再说他这一身痞气也不匹配。 顾瑶抬起眼,再度对上徐烁的目光,这一看,不禁一怔。 前一天晚上两人照面都是在暗处,灯光不足,光影交错,难免会误读,今天这间屋子如此明亮通透,一切都能看得很清楚。 顾瑶也是这时才发现,这个男人有一双非常精致的眸子,狭长且内双,眼尾上挑,衬着斜飞入鬓的眉,以及那对幽深漆黑的瞳仁,气场不俗。 而且他也在打量她,那双眸子映着日光,冷而冽,仿佛只是将她当做一个case在研究,并没有丝毫逾越。 顾瑶也不知道为什么,昨晚在会场里初见他那没正行的样子,竟会以为他是个纨绔子弟。 思及此,顾瑶再度开口:“请问,你当律师以来,都是在帮什么人打官司,是普通平头百姓居多,还是富甲一方的大人物居多,或是道上的人?” 徐烁微微一笑:“都不少。不过后面两种人我是拿钱办事,第一种我最多只收个辛苦费,要是心情好,就直接免费献爱心了。” 顾瑶:“这样你岂不是很亏?” 徐烁:“做善事,积福报,吃亏就是福。再说,我也不缺钱。” “这么说,徐律师不仅结交了一批富人朋友,还有些道上的交情,难怪你会这么有恃无恐了。”顾瑶很快话锋一转,“你监控我的私生活,拍我男朋友的照片,调查我的家庭背景,到底有什么目的,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别人授意?” 徐烁挑了下眉:“你是心理专家,这不是应该你告诉我的么?” 顾瑶很痛快:“我的分析结果是,这是你自己的意思。” “何以见得?” “第一,如果是他人授意,你身为律师有责任劝阻对方,即使劝阻不成也会将自己摘清楚,因为你知道这是在违法。通常当律师的人都不会轻易踩线,越是熟读法律,见多了知法犯法的白痴,就越明白后果的严重性。相反。当律师的人会觉得最有趣的,反而是游走在法律边界,稍稍做一点出格的事,却又不触犯法律的玩法,你们会觉得刺激和有成就感。” “第二,因为这是你自己的意思,你不能假手他人,所以你只找了一个信任的黑客小弟。你明知道这些事已经触犯法律,所以你最先想到的就是如何抹平痕迹,让别人抓不到一点证据,只要没有证据就告不了你。” “第三,你不差钱,又很闲,能让你跑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没背景没人脉,还要冒着这么大风险干一些得罪人的事,以你的身家和脾气,恐怕没有人请得动你,除非是你自己想做。” 顾瑶的逻辑不可谓不严密,她不仅是在分析,同时也在分析当中观察着徐烁的表情。 这个男人绝对是一个善于管理表情和控制情绪的高手,他不是个内向的人,更不是天生面瘫,却能控制住自己的微表情,让她难以抓到端倪,这个人绝对有着不一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