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步接近他。 顾竑时日不多,起码在这最后一两个月,希望他能获得心灵上真正的平静。 思及此,顾瑶又交代了卓晓艺几句,便让她回屋了。 顾瑶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安静的看着前方,回想着李慧茹的种种表现,转而又想到自己。 到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在梦境里见到的十年前的自己,是那样排斥李慧茹和顾承文,为什么她会觉得恶心,为什么她要逃避。 也许早在她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看透了李慧茹的用心,可她却无力逃开那个家。 几乎同一时间,就在顾瑶打发走李慧茹的时候,徐烁也赶到了南区分局取证。 徐烁和祝盛西已经有了口头协议,律师协议拟定出来之后也发了一份到祝盛西的邮箱,基本上没有什么可修改的条款,只等见面签字。 这个案子疑点重重,表面上看合情合理,可是只要稍稍了解祝盛西的为人,和闫蓁这个女人的平日作风,就会知道这个案子是有人在做手脚。 但问题是,是谁做手脚,为什么要做手脚? 徐烁见到夏铭,以祝盛西代表律师的身份了解了一些情况,都只是些皮毛,真正的重点在立案之前,夏铭是不会透露的。 其实徐烁来取证也只是个借口,他就是想探探夏铭的口风。 这不,正事聊完了,徐烁就开始旁敲侧击“就我了解的资料,闫蓁女士曾经多次通过工作上的应酬,结交一些其他企业的管理层,也有一些关于她交友情况的消息流出来,这次要求结实‘江城制药’的王忠利,还是她主动拜托我的当事人祝盛西先生介绍的。” 说穿了,闫蓁的私生活和交友圈一向玩得很开,她也不是个贞洁烈女,通过男女关系来达到其他目的,类似的八卦消息也时常缠绕着她。 这样一个女人,突然报警说被人i jian,也难怪会让人起疑。 夏铭说“我们也是依法办事,接到报案就得处理,就得调查,按照证据走,结果我们确实在闫蓁身上采集到证据,和她的口供也吻合。” 徐烁笑了“夏警官难道就不觉得奇怪?” 夏铭自然明白徐烁的意思“哦,奇怪什么?” “就好比说,如果我要做个中间人,把一个女人介绍给一个男人,在女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给她下药,我会不会蠢到站在监控可以拍到的位置,还把我的正脸和我递出那瓶水的过程全都拍下来?那个俱乐部的布局我的当事人祝盛西先生很熟悉,他绝对知道站在什么位置对自己最有利,而且当时他们身边还有秘书和助手,为什么要自己做这个动作,难道他生怕别人不知道么?” 夏铭的双手环在胸前,和徐烁四目相交,彼此打量了片刻,他忽然问“你的意思是,祝盛西是被冤枉的?” “夏警官以为呢?” 夏铭没说话,只是垂下眼皮。 其实徐烁的疑虑也是他的疑虑,尤其是在他询问祝盛西的过程中,这层疑虑始终缠绕着他。 祝盛西表现的太过冷静,也很配合,他一点都不像是个嫌疑犯,他那样的表现只有两种解释,一是他知道自己会无罪,二是他做好了认罪的准备。 就在夏铭沉思的当口,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亮了,虽然是静音,但来电人的名字却清晰地挂在上面。 两个字“杜瞳”。 徐烁耷眼一看,看得真真儿的。 夏铭也看到了,眉头皱了皱,直接把手机翻了个个儿。 徐烁慢悠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