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衝开单向阀进入圆盒、降温、减压、进入、降温、减压、进入,直至,填满的液态空气从内部推开开关、刻碟中央的机件弹起、表层的绘纹错开成两个不同平面、停止降温;而另一面的绘纹则被同样的机关啟动,将盒内加热直至室温,冷凝的空气汽化,被阀门困住,无处可去,于是,该死的圆盒里装满了杀人的气压,只待……。 泀沁压下圆盒,作动底部的开关,三原秒……,压力驱动部件,精巧的惯性轮释放动量,二原秒……,延迟阀门的弹开,一……,只留足够的时间抽回手……零! 啪!圆盒弹起,气体喷旋,整个机关高速旋转,累积动量,直到一点五原尺高……,答!惯性轮停止, 磅! 真正积压的空气炸开,为机簧施加额外的压力……咔! 咻咻唰咻咻唰唰咻!无数尖锐的细物飞出! 高速飞旋而出的针海啊! 泀沁蒙住头,满心祈祷着这七拼八凑的东西别出乱子,乖乖地水平飞出,就像前几次一样,接着,就会听到侵入者的惨叫声——压下圆盒时,被作动的绘纹梭寻高度在一原尺到两原尺间的双眼……绘纹无法作用在人体,但没有禁止用气流引导针尖插进人眼啊! 尖叫吧…………啪啪叮啪叮叮? 没有尖叫?有的只是针尖戳穿帐篷或钉在骨架上的声音? 该死的!泀沁恍然大……呀! 脚被抓住!大手?腾空?失去空间感,跟……磅!被砸在地上? 哇啊!泀沁喉中涌出血腥味,咳咳!咳……,该死的血泡呛住!爬呀!快……她好想吸气,但终于袭上的剧痛,啊啊啊啊!她只能发出惨叫……再腾空? 磅! 加乘的痛楚让泀沁倒抽了口气,再被更多的呛咳哽住了呼吸,哇啊!像隻断线的悬偶,女孩扭着不自然的四肢想爬出帐篷。但是,即便那隻大手已经松开脚?哇啊啊!她却被硬是被翻过身,拉开上衣! 不要! 泀沁死命地尖叫,同时没命地踹踢,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啪! 嗡……,那巴掌让即将断线的大脑只剩耳鸣,跟,无力的双手被压制,不要……她气若游丝地哀求着,不要……,但紧握到让指甲陷入掌心的双拳,却只能无助地紧握着,不要……不要!不要啊! 而那人,只是挪动着脏嘴边吻边往上舔,「我好想你啊,小妞儿。」 该死的果然是桀蠕!脸上流下的泪如是说,所以针海陷阱才没用,因为侵入者是个不到一原尺高的矮人啊! 「滚!」泀沁用仅存的力气挣扎。 「别这样嘛!」卑贱的矮人说着卑贱的调戏。 「救命!圃里!救我!阿卡!」 「好啦,小女孩,别尖叫了,」侏儒的口臭说:「你还没想通吗?他们不会来救你的。」 什么?「阿卡!圃里!阿卡!」泀沁尖叫,然后惊恐地发现,不远处的鼾声更急促、更大声、跟……更作做了?「不要!」 「你越叫,我越想要。」桀蠕松开泀沁的手,扭着身子快速地往下蠕,滑过她的身子,压制她的腰身,扳开她的大腿! 「不要!」 「我要。」 「圃里!救我!」无助的女孩疯狂地扭着身,「不要!放开我!」泀沁毫不留情地往侏儒身上打去,然后,这才发现,桀蠕之所以敢放开手,并非纯然是他太矮的关係。而是,他身上的厚甲厚皮厚肌,没一处是泀沁那双小手能打疼的?去你的,泀沁咒骂着,快啊!快啊! 「好了,」桀蠕冷笑着,「别再装了,十五岁的小女孩。」 嘖。 「在我这儿呢!」桀蠕一脸淫笑,一手拍拍不知何时背到他背后的背包。「还有,害怕时,应该要脸色发白,全身发抖吧?」 眾神啊,泀沁这回真的害怕了,她刚刚不断示弱,就是为了让侏儒卸下戒心,松开手,让泀沁能装着一边拍打求救,一边则去摸装着绘纹刻碟的背包。 结果,这脑细胞少人一半的侏儒竟能看穿她的心思?嘖,「那你说这样如何?我就用背在你身上的我的背包把你身下的我换回来?」 「吭?」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