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又菱见父母都走了,最后把目光落在付勋州是身上。 付勋州似笑非笑,坐在周又菱的对面。 周又菱看到付勋州就没给什么好脸色,说:“你这次别想再灌我酒!” 付勋州笑:“放心,我不会。” 她早就已经喝醉了,他省得再灌酒。 周又菱轻哼一声:“付勋州,你说我们这样算是什么呢?” 她歪着脑袋,真心求教。 付勋州冷冷道:“你不是说过,我们现在是炮友?” 周又菱闻言突然恍然大悟,点点头:“对对对,我们现在是炮友。” 说着,周又菱又打算喝一杯酒。 付勋州及时拦下了周又菱的酒,道:“别喝了。” 周又菱气鼓鼓地说:“我不喝酒,我要干什么呢!” “来干我。”付勋州起身,拉起周又菱的手,“去17楼。” 被拉到楼下的周又菱还恍恍惚惚的,站在17楼的门口一脸苦恼问付勋州:“要怎么干你啊?” 付勋州开了门,拉着周又菱进了屋。 漆黑的家里感应灯亮起。 那么一瞬间,周又菱好像做了一个梦。她眯了眯眼,伸手勾住付勋州的脖颈,傻兮兮笑着说:“付勋州,我有没有说过,你长得真帅诶。” 付勋州摇头:“我哪里帅?” 周又菱踮起脚尖,在付勋州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说:“这里帅!” 付勋州哑着声:“还有呢?” 周又菱又在付勋州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这里也帅!” 付勋州的声音更丫:“嗯?” 周又菱仰头又在付勋州的喉结上亲了一口,由衷地说:“这里好性感。” 付勋州的手抚上周又菱的脸颊,低声道:“你在这个时候最可爱?” “是吗?”周又菱醉醺醺地问:“那我平时不可爱吗?” 付勋州说:“没有现在那么可爱。” 周又菱又是嘿嘿地笑:“那我可爱的时候,你喜欢我吗?” 付勋州:“喜欢。” 周又菱一口吻住付勋州的双唇:“我也喜欢你。” “说话算话。”付勋州轻叹一口气,很清楚,第二天醒来她估计又要把自己这会儿的所作所为忘得一干二净。 这个跨年夜,周又菱和付勋州是一起度过的。 零点的钟声响起,付勋州低头在周又菱的额上淡淡一吻,轻声道:“新年快乐。” 睡梦中的周又菱仿佛真的听到了付勋州说的话,她往他的怀里又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最后喃喃地说:“新年快乐。” 付勋州怔了一下,最后紧紧抱住周又菱。 这一次,他不会再放手。 * “所以,你真的和付勋州重新搞在一起了?而且还不止一次?”柏令雪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一个劲儿的摇头:“我说周又菱啊,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 周又菱几乎都要把脑袋埋到地底下去了。 面对柏令雪的教诲,她半句都不敢反驳。 柏令雪说:“那个付勋州到底有什么好,不就是长得帅了点,不就是有钱了点,难道快三十了体力还和小年轻一样吗?” 周又菱低着头默默不说话。 她不敢说,几乎一夜未眠。 柏令雪说:“这种男人,也就皮相好看了点,骨子里一定已经不行了。周又菱,你是没有接触过其他的男人,不知道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的。” 周又菱弱弱地问:“那其他男人是怎么样的?” 原谅周又菱在这方面真的一直空白。她没有早恋,婚前暗恋付勋州,婚后也就只有付勋州这一个男人。离婚后虽然有男人追她,但她从未和人发生任何“不正当”的关系。是成年人了,或多或少是有听过一些男女之间的事情。就周又菱自我的感觉来说,付勋州应该还算可以的。 柏令雪说:“前戏要让人欲罢不能。有些男人啊,光顾着让自己舒服了,完全不在乎女人的感受。我跟你说,这种男人是最要不得的,特别没意思。” 周又菱闻言双颊爆红。 要这样说,付勋州给她的前戏从来不敷衍。他总是很在意她那方面的感受,要等到她全身心都放松了,等到她自己求着他了,他才会进行下一步动作。 柏令雪又说:“而男人最重要是硬,也要持久。他要懂得一些技巧,要掌握让女人舒适的那个点来。” “好了!你别再说了!”周又菱怎么觉得柏令雪说的好像就是付勋州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