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没有提起自己的事情,却是道,“母妃,您这几日怎么又胖了?” 景妃:“……” 她没想到自家儿子也会嫌弃自己,原本就挤在一起,显得有些皱巴的脸当即更加皱巴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哀哀的看着萧泽,道,“泽儿,连你也嫌弃母妃吗?” 萧泽苦笑着否认,“怎么会呢,儿臣只是有些意外罢了!” 景妃不信,她用帕子轻轻的沾了沾眼角,叹息道,“泽儿,你母妃我不是瞎子,我也没有年迈到看不懂人的脸色。” “儿臣真的没有嫌弃您!”萧泽好声的哄着景妃,他又往前走了几步,想在景妃身边坐下,但刚一落座,屁股下的罗汉床就发出一声脆响,接着整张罗汉床都散了架,他和景妃后仰着跌倒在地上。 “娘娘!”阿槐姑姑离得最近,她惊叫了一声,忙跑上前扶两位主子。 萧泽坐的靠边一些倒是还好,景妃刚好坐在了罗汉床中间,木料被压断,自然会有些锋利的棱角,景妃就刚好坐在那棱角上,疼的整张脸都惨白起来。 半天,才被萧泽和阿槐姑姑合力拉了起来。 “去,将做这张罗汉床的工匠杖杀了!”站稳后,她眼角抽搐着吩咐阿槐姑姑。 阿槐姑姑闻言,走上前去看了眼制作这架罗汉床的工匠名字,然后站起身,为难的摇了摇头,“娘娘,这工匠不能杖杀!” “为何?” “当初做这罗汉床的是内造坊的胡万千,他现在正负责督办制造东宫的家什。” “……”景妃闻言,深深的闭了闭眼,良久,才道,“本宫知道了,这件事就先放着。” “是,娘娘!”阿槐姑姑答应了一声,顿顿,又道,“您和四皇子去内殿说话吧,奴婢带人先将此间收拾了。” “也好。”景妃说着,扶住萧泽的手往内殿走去。 两人在内殿分别坐下,景妃又停了片刻,才开口道,“你今日进宫来到底所为何事?” 萧泽知道刚才的事情有多尴尬,他也不敢再提,只好低着头将自己要退婚的事情说了一遍。 景妃原就不喜欢孟清庭这个儿媳妇,此时听她被人剃了光头,又敢掌掴萧泽,当即拍案道,“反了她了!她是什么身份,不过一个没有封地的郡主,竟然掌掴你一个堂堂的亲王,泽儿你放心,母妃回头就去见你父皇,让他收回赐婚圣旨。” “如此,就有劳母妃了。” “……还有别的事吗?”停了片刻,景妃又问。 萧泽拱手道,“回母妃的话,没有别的事情了!” “那就回去吧!” “是,母妃!”萧泽领命退下。 景妃在她离开后,又隔了一日,才去乾元殿见皇上。 皇上听闻是景妃求见,眉头一下子紧拧起来,他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看向福公公道,“对了,朕之前让你去看景妃的脉案,她的身子当真没有一点问题吗?” 福公公顿了片刻,拱手道,“回皇上的话,老奴已经仔仔细细的查过脉案,景妃娘娘的身子的确没有任何不妥。” “哦,”皇上淡淡的点了点头,又过了一会儿,才扶额,冲着地上的小麟子,道,“叫景妃进来罢!” “是,皇上!”小麟子领命退了出去。 没多久,小山似的景妃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臣妾见过黄山,皇上万福金安!”她微微屈膝向皇上行礼。 皇上摆了摆手,“不必多礼,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是,皇上!”景妃又福了下身,然后才开口道,“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