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迷离的问道:“够吗?不够我还有。” 清欢渡觉得甚是有趣,问道:“二姑娘可否先与在下说说,想雇我做什么事?” 汤言页顿时都是梁颤那挥之不去的脸。她沉下眸子,狠声道:“我雇你,帮我杀了梁府中人。” “…………” 清欢渡身子一怔,微微垂眸,汤言页因喝了酒,双眼迷离仿佛眼里有一汪清水,往日的清傲全数散尽,她本就肤若雪白,喝了酒后脸颊微微泛红,十分诱人,身上带着的酒气让人想靠近。 他忽觉喉咙有些干燥,瞥见石桌上的酒,抿了抿嘴唇,故意不去看她,克制了两秒,伸手将石桌上的那杯酒一饮而尽,喝的有些急,他咳了两声,哭笑不得的说道:“二姑娘,你可还记得世人平日唤我为什么?” 汤言页:“嗯?” 她摇了摇手里的荷包。 清欢渡笑着,二话不说一手接过了荷包,而一只手揽过她的腰,倾身靠近她,嗤笑道:“我听世人常唤我为,采花贼?美人在前,我真想尽职尽责一些。” 汤言页好似闻见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但这味道此时与自己身上的酒味混合在了一起,头脑不清醒亦是想不起来在哪闻过。 她皱了皱眉,将人推开微微后退了一步,梁怀洛又立马出现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她不想听人说什么,一心只想若是没了梁府,她也不用成亲了。 “你不是也讨厌梁府吗?” “替我杀了这**贼。” “可以吗?前辈?”她一连说道。 清欢渡看了她半晌,忽然笑得肩膀直颤,心想还好今晚看见她此幅模样的人是自己,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有些神智不清。他顿时产生了个小心眼,调侃道:“那姑娘可愿意留下你那位未婚夫来传宗接代?” 汤言页愣了愣,抬眼去看他。 他眼里偷着古怪的笑,犹豫了半晌,手便往上移了一寸,在她某处用力一点,她便两眼一闭,整个人无意识的塌进了他怀里。 清欢渡将她打横抱起,走进她的闺房将人放在了床榻上,他坐在她身侧,给她盖好被子,指腹蹭了蹭她的唇,垂首,在她额间轻轻落下一吻。 随后他攥紧了手里的荷包,看着她,心里回想着她方才的那句“杀了梁府中人”,沉思了片刻,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在她耳边轻声道了一句:“谨遵夫人命令。” 梁怀洛换回了衣服,回到梁府,进门前警惕的朝两侧看了眼,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四千不敢睡深,一听见声响,倏地从床上跳起来,看来人是梁怀洛,松了口气的同时眼睛一闭又倒回床。 梁怀洛走近踢了踢床:“回你自己屋睡去。” 四千嘴角一抽:“你什么毛病啊?让我来替你看门的是你,这一会儿不到的功夫又喊我回去?”他愣了下,“你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没找到神婆?” “我就没去找她。”梁怀洛因为那口酒的原因,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中途遇到了一些事,解决了一下。” 前几日在梁颤和禄明非没打消疑心时,梁怀洛一直处于被动状态,他看准了时机,本想今晚出去找趟神婆,可又怕梁颤要是忽然又像上回突然过来看他在不在,四千在屋里好帮他顶着。 “解决?”四千翻个身,撑着脑袋侧身看着他,嗤笑道:“这么大晚上还有事解决。”他耸了耸鼻子,“我好像还闻见一股酒味......不是吧!你去春风楼了?” 梁怀洛见他不起,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揉了揉太阳穴:“谁爱去那鬼地方。”他闻见那些女人身上的胭脂水粉,就特想往她们身上泼一桶水下去消消味道。 “你哥啊。不过不是我吹,你哥真是精力旺盛身体好。”四千摇摇头道:“我来你这儿这么久,就没见过他回来过几次,太能玩了!他是不是吃了什么补品?” “你到时候可以去问问他。”梁怀洛道。 四千叹了一声,道:“二仙,我这几日也算是帮你忙了吧?我可以走了吧?整天在你这儿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