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所有人都以为他快死了

第23节


琛的事迹,但亲眼见过他上阵杀敌的人毕竟是少数。以往的季琛回朝后都相当低调,这还是季琛第一次在他们面前表现出这么有攻击力的样子。

    见那颗人头震慑住了在场绝大多数大臣们,季琛也未曾收手,反而进一步逼近了他们:“这件事一出,诸位首先想到的是怎么逃避,怎么将被攻击的点给隐藏起来,而比起坐以待毙,我却更愿主动出击!”

    他冷冷一笑:“不过是个丧家之犬罢了,不知诸位有什么好怕的!先前是没精力同他们计较,如今自个儿蹦跶出来了,正好!来一个灭一个,来一双灭一双!至于那丧家之犬临死前发出的嚎叫,从来不值得一听!”

    季琛的话就像一记耳光一样,火辣辣地打在了诸位大臣们的脸上,诸位大臣们都异常的尴尬。

    他们平时自诩是最有气节的人,如今被季琛这么一说,倒成了胆小鬼。

    如果季琛说这话的时候,起义军还在虎视眈眈,朝中的军队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将起义军剿灭殆尽,大臣们自然有理由指责季琛,说他目光短浅、不顾皇朝的安危……但现在,季琛轻轻松松便打入起义军核心并取了起义军首领的首级,要是再有人说起义军难对付,那简直是个笑话!

    他们提议废除季琛的皇后之位,本就是怕起义军借着季琛之名一次又一次卷土重来。既然起义军在季琛的手下如此不堪一击,他们又有什么理由继续要求皇帝牺牲季琛换取大义?

    在无计可施的时候,适当的牺牲止损,那叫会审时度势;可在己方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要是再有人提出同样的要求,那不叫大义,那叫蠢。

    很不幸的,大臣们集体发现,自己当了回蠢人。偏偏,他们还不好说什么,只得异常尴尬地站在原地。

    有对季琛不满的文官心中不甘,道:“纵然这一次起义军败了,只要前朝宗亲这面大旗还在,就会不断的有后继者借着这个名头谋反。皇后殿下,对此,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对待谋逆者,有何可说的?杀!”季琛的话语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既然奉我为主,我让他们去死,不知道这群人肯不肯去?若是不肯听命,我这个‘主子’亲手送他们上路也无妨!”

    他的话语中,满含煞气,恍若午夜梦回间冲出的地府煞神。那文官浑身打了个哆嗦,不敢再说什么了。

    先有那颗死不瞑目的人头,后又有这般充满杀气的话语,谁还敢再招惹季琛?都巴不得离季琛远一些。

    叶云泽见季琛一个照面便震住了底下的朝臣,心中也十分高兴。

    这群大臣养尊处优久了,怕是忘了,季琛能够在朝堂上立足,凭的从来不是君王的宠爱,而是实打实的功绩,是自身的能力。

    季琛虽然平时为人低调,但从来都不是个好惹的主儿。若真的踩到了他的底线,就请自求多福吧。

    “季尚书说得极是,不过些许几只烦人的苍蝇罢了,怕他作甚!难不成人还要为了几只苍蝇而改变自个儿的生活吗?敢出来捣乱,直接拍死就是!”季琛为此事做了总结。

    “朕与季尚书征战一生,便是再最困难的时候,也不曾向敌人妥协。以前誓死不做的事,如今更不会,日后也绝不会!”

    “从此以后,凡是再敢提废后的,一律视作前朝余孽的帮凶!前朝余孽使反间计,想要离间朕与季尚书,朕偏偏不上当!朕与季尚书只会联起手来,看着那些人自取灭亡!”

    话已至此,底下的大臣们也没有什么可以再说的了。

    他们还能说什么呢?该说的,都被叶云泽说完了,连话题也被堵死了;该做的,季琛也都做了。

    从头到尾,他们就像一群自取其辱的跳梁小丑一般,自作聪明,殊不知,在这个舞台上,他们其实早已谢幕。

    自此之后,满朝上下,没有人再看轻视季琛——当然,就算他们想这么做,也没有这个实力了。自打这一次朝堂上的对峙后,他们就像矮了叶云泽和季琛一截似的,再也找不出从前的那种底气。朝堂渐渐由君臣等分权力,转向了君王独大的情形。

    幸而叶云泽与季琛一直以来都严于律己,这才没有让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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