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 “肯定不知道!我们小雪那时候怕是连毒品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说到这里,叶母露出了悔恨的表情,“这种东西,哪里是我们普通老百姓能接触到的,我跟她爸,快六十了,见都没见过真的(毒品)。我以前想着这东西小雪是不会碰到的,加上有些宣传图片太可怕,血淋淋、污糟糟的,怎么会让她看?唉!我们没告诉过她,这东西绝对不能碰,太疏忽了啊!这东西真的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一碰,一辈子、一家人都完了!!” 叶母没邹英那么能说,加上孩子醒来哭闹,聂羽峥和祝瑾年不再多打扰,离开了叶家。 小区附近有个综合购物广场,离午饭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他们一边闲逛,一边交换各自的想法。 聂羽峥说:“一帆风顺并不是人生最好的状态,适当地遭受一些挫折有助于提升抗压能力。如果叶欣雪的父母能让她见识正能量的同时,也让她看到社会的阴暗面,结局或许有所不同。” 为拼年前销售量,许多服装店都卖力促销,祝瑾年无心留意它们到底打几折,摇摇头唏嘘道:“卓磊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居然能脚踏那么多条船。他现在跟我一个访客在一起,虽然身为咨询师不能强迫访客做出某种选择,可我还是给她发了消息,让她考虑与卓磊分手。可她这几天都没回我,不知是在犹豫还是工作太忙忘记了。” 聂羽峥皱了皱眉,“在得知卓磊的前科后,我让沈子平特别关注一下他在鹏市的动向。刚才他联系我,卓磊再次因为吸毒被抓,他跟上次一样,认罪态度好,主动交代了购买渠道,还供出几个毒友,想争取从宽。” 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祝瑾年抿唇望着他,既期盼他说下去,又不想接着听。 “在鹏市,卓磊一共结交和发展了8个毒友,其中2个你认识。”聂羽峥卖了个关子,“你能猜到吗?” 祝瑾年心里一凉,明明已经猜出了九分,却不想开口。 见她这样,聂羽峥抬手摸摸她的后脑勺算是抚慰,“一是乔怡潼,二是你的那位访客,夏小姐。” 猜想得到了证实,祝瑾年的心跌倒了谷底。且不说乔怡潼人品怎样,没想到她步叶欣雪的后尘,被拉入了深渊。还有夏小姐,她工作能力那么强,人也那样上进,如果没有遇到卓磊这个大渣男,她还是一个拿高薪的小资女白领,前途无量。 这个卓磊,真是死一万次都不足以弥补罪恶! “现在她俩怎么样了?”她沮丧地问。 “夏小姐被拉下水不久,之前卓磊一直把她当提款机,向她借了许多钱,说是创业。可能是钱借出去太多,她起了疑心,卓磊就干脆偷偷让她染上了毒瘾,拉着她一起吸。”聂羽峥的语气也带着一丝惋惜,“乔怡潼的情况比较复杂,她一直坚称自己没有碰任何毒品,也不记得自己吸过,甚至不承认自己叫乔怡潼。但是,按照卓磊交代,他是从乔怡潼那里获得的毒品,也就是说,是乔怡潼通过介绍毒源,让卓磊复吸,而卓磊也顺道把她拉下了水。” 祝瑾年大吃一惊,“怎么可能呢?” “我并不意外。”聂羽峥淡定地说,“按照我这几个月观察到的细节,乔怡潼的吸.毒史至少在两年以上。” “之前你从未说过她吸这个东西!”祝瑾年不解地问,“难道你早就怀疑……” “你我二人共同约见她时,我发现你有一个掩鼻的动作,于是也留意到她身上古怪的味道。后来,我在支队偶然遇见被抓的一群‘溜冰’者,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气味跟乔怡潼有些类似。事后我问了缉毒的老刑警,他告诉我,‘溜冰’的需要一段散毒的过程,散毒完了身上就会有一种特殊的味道,经常吸冰.毒的人,牙齿也和常人不同。联想到她做咨询时总是戴着口罩,我就开始怀疑乔怡潼的人格错乱和‘失忆’不仅仅只有心理方面的原因。”聂羽峥解释道。 祝瑾年慢慢点了点头,“这么说,她对自己吸.毒一事心知肚明,平时一直掩饰着。” “在邹英家,我看了她的体检报告,常规的血、尿都没做检查,这很可能是她强硬坚持的结果,她知道自己不能做这些容易暴露自己吸毒行为的检查。她存在一些脑部病变,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