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的很可能只是心理诊断,后续怎么开解、怎么疏导,要不就带她去心理门诊,要不来我们工作室也行,说不定还能打折。” “啊呀,打折也贵得很呢。”周芙瑛嘀咕着,还是挺乐呵,马上给她的小姐妹电话拜年,顺便约了时间,就定在初三下午。 祝瑾年盘腿坐到沙发上,见聂羽峥发了个666元的红包给自己,心里一激动,回了个520元的红包回去。趁父母忙着烧香拜祖宗的间隙,她给他去了个电话。 聂羽峥摸了张牌,瞥了一眼就打了出去,“六条。” “胡了!就等你这张!”方桥不打则已,一打瘾就大,牌技好加手气旺,已经连庄三次了。 聂羽峥对麻将兴趣缺缺,但一早看出母亲在听条,干脆连续打几张条出去哄她。恰好手机震动起来,让他摆脱牌局。 “快点啊!”方桥挥挥手,叮嘱道。 “你们斗地主。”聂羽峥抛下一句,就上了楼,明摆着要让他们三缺一。 “你敢!”方桥瞪眼。 “明天还要赶飞机,你见好就收吧。”聂冠佑抬手往下压了压,劝道。 “这才几点?”她瞥了眼时钟,笑一声。 聂羽倩伸个懒腰,拍马道:“好不容易聚一次,妈妈要打到几点我就奉陪到几点。“ “还是女儿贴心呐!不枉我豁出命去生你。”方桥站起来,抓了把坚果,”你们码牌,我把混蛋儿子喊下来。”说着,便噔噔噔跟上楼。 “哈?怎么?妈妈生我很辛苦吗?” 聂冠佑脸色一变,又赶紧笑着说:“别听她瞎胡说。上个厕所就把你生出来了。” ☆、第53章 蛇与剑(1) “心理援助……”听完祝瑾年的抱怨, 聂羽峥语含笑意,倚在小阳台的落地窗边,“别那么唯利是图, 把它当成寒假实践, 提升自我, 心里是不是舒服多了?” “可我只想在假期里骄奢淫逸,不想提升自我。”她不求上进地答。 他故作严肃道:“准许你骄奢, 不准淫逸。” “我偏要淫逸!” “既然如此, 我舍命相陪。” “你让我想起了西门庆……” ——“我这儿都三缺一了, 你小子还舍命陪谁啊?”方桥用力地拍了拍聂羽峥的背, 急吼吼地说。 聂羽峥微笑地移开手机,“你最好不要知道答案, 否则你期待的巴厘岛之行,我爸就不用买单了。” 方桥一愣,会意后“啊”地叫了一声, 又赶紧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他,“哈哈, 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知道。”说罢, 步履轻快地跑下楼,隐约听见她又拉着聂冠佑打赌,说如果今年聂羽峥找到女朋友, 她下次的巴西之旅就让他买单。 聂羽峥挂了电话下楼, 只见宠妻狂魔聂冠佑信誓旦旦地接下了这个赌, 方桥小人得志一般笑得如沐春风,而聂羽倩一脸无语地看着他,嘲讽道:“老哥啊,‘坑爹’这个词简直是为你量身打造的。” 为哄母亲高兴而坑爹,想必聂冠佑被坑得也是心甘情愿。当年,方桥生羽倩时差点没抢救过来,羽倩也因为缺氧而送进新生儿重症监护,和母亲一样生命垂危。脱离危险后,这两人都成了聂家之宝,为祝愿妹妹健康成长,做大哥的聂羽峥亲自赐小名——壮壮。 要说他聂羽峥有什么心理上过不去的坎儿,铁定就是方桥抢救时那万分紧急又危险的十几个小时和一出生就被医生判定为“能不能活还得看运气”的妹妹。 —————— 初三下午三点半,制氧厂的曲翠霞到祝家拜年,一阵互相介绍和寒暄,祝瑾年大概了解了她的家庭情况。她老公邓建刚原本是制氧厂生产车间主任,后来下海做起了生意,一开始还不错,后来慢慢走了下坡路,曲翠霞则一直都在制氧厂充装车间,与担任副厂长的周芙瑛是师徒关系,两人连跳广场舞都站同一排,几乎无话不谈。曲翠霞的女儿邓涵希是绘画艺术特长生,高考分数要求并不高,考个四百多分就能上很好的大学。 曲翠霞愁眉苦脸地说,邓涵希在延丰市一所私立高中读书,由她陪读,近几个月,女儿忽然开始缠着她问关于怀孕的事,她留意女儿的月事情况,发现和以往一样正常。邓涵希总觉得自己的手上沾了男人的j液,动不动就去洗手,还顺带把自己日常能接触到的物品都洗一遍,浪费时间和精力。为了这事,她已经很久没好好睡过一觉了,一想起女儿,她五脏六腑就抽着疼,根本无法入眠,自己都快崩溃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