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叶衍继续说,“等找了合适的房子再搬走。” “啊?!” 林泞闻言一下把头从枕头里拔了出来,“搬到你那?” “出院后你的腿还需要人照顾。”叶衍说,“你是因为我受的伤,自然该我照顾你。” 林泞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是这个理儿,可是…………” “就这么定了。”叶衍不给她磨磨唧唧的时间,半是通知的说,“明天就让搬家公司去搬东西。” 林泞连忙说,“那我也去。” 叶衍垂下眼看了她的腿,“用这条伤了的腿?” 林泞把被子往腿上搭了一截儿,边说,“我,我可以坐轮椅。” “你就让我去吧。”她哀求道,“我家里好多东西呢,我不在场,万一搬漏了,少了哪个都是我的心头宝,到时候我心里多过意不去。” 叶衍回想了下自己看到的小屋子,暂时没想出哪一个够得上心头宝的规格。 但第二天还是让林泞一起跟着过去了。 打开锈迹斑斑的铁门,里面一室一厅的小屋子一览无余。因为有段时间没回来,屋子里有些灰尘气息。 叶衍把林泞推到沙发旁边,走到窗户钱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通风。 冬日的暖阳一泄而入,带来一丝暖意。 搬家的工人在客厅里面忙碌,叶衍推着林泞进了卧室,让她先把私密的东西收起来,然后他才进去把剩余的装箱。 林泞的小卧室空间不大,里面的东西也很少,其中能用的就更少了,多是一些破铜烂铁。 饶是这样,林泞还嚷着不许扔,每看到一件东西都想带走。 叶衍从桌子下面拿出一个蒙了尘的旧水壶,问,“这个也要带着?” “带着带着。”林泞宝贝的说,“这是我当时从二手市场淘来的,才五块钱,特别赚。” 叶衍眯着眼睛,捏着水壶的插头看了一眼,说,“它是坏了吧?” “嗯。”林泞说,“不然怎么能把它塞起来。” “坏了还带着做什么?” 一抬头就看到林泞同一种“你怎么这么不会过日子”的眼光看着他,“插头坏了,壶还没坏,等到我的玻璃水壶坏了,这不就是一个新水壶嘛。” 叶衍被她这一套穷到极致的理论说服了,把破旧水壶放进收纳箱。 打开衣柜,里面零星挂着几件秋天和夏天的衣服。叶衍目测了一番,至少穿了三四年,其中一件黄色衬衫,几乎水洗成了白色。 叶衍回头看向林泞,“这些也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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