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示意他侧卧到桶边的榻上。 顾夕狐疑地打量那水囊的造型,又看常喜示意的部位,终于明白这是干什么的。 “是因为我吃饭了吗?”顾夕爬下前,做最后的挣扎。 “不是,都这样,即使是正君大人,也是这样的。” “顾正君?”顾夕想到正君,又想到先生,微微失神。 如是三次浣洗,顾夕累出了一身的汗。 常喜请他再沐浴。 顾夕累得迷迷糊糊,眼皮都粘在了一起。 这些日子养伤,养出了午睡的习惯。顾夕到了这时辰,就条件反射地想睡过去。 “您睡睡也好。陛下过午也要午睡的,到时您可别睡实了。” 又是沐浴,再熏香,涂药,折腾下来,顾夕都睡醒了。 终于完事了,常喜给顾夕穿上中衣,拉上裤子前,将一块暖玉缓缓顶了进去。 顾夕羞惭又难受,轻轻嗯出声。 “不管是不是真的能侍寝,既睡龙床,这些都是必须的。”常喜轻声提点了一句,“陛下日理万机,身系华国,此许琐事,咱们能想到做到的,都要做到前面。您既是侍君,当有这个觉悟。” 顾夕微微喘息,“我明白。” “您头次做,虽是不自在,却也没扭捏,想是个懂事理的。这些……旁人就是想也想不来的。”常喜拖出个矮案,后面置一个跪垫。“洗净的是身子,摒除的是心头杂念。静心养性,气自高华。这是礼仪,是规矩,是您侍君的一片诚心……” 顾夕这才看见案上的纸笔。记得当日在百福宫,太后罚他抄录礼则,后来因病着,一直没写。如今算是补上了。顾夕抄了一遍,才知道那上面说的是什么,这下不用常喜教他,他也学会了不少东西。 矮案撤下,床是自然不能先去睡了。顾夕靠着圆柱子打瞌睡。 常喜笑道,“您上床睡吧。陛下临走时,说您伤着,嘱咐要休息好。” 顾夕耸耸肩,这世上的道理,礼则说的也不全对。全看陛下心意,遵令而行,才是最有礼的。 顾夕东倒西歪地上了床,是真累了,挺了一瞬,就睡过去。 睡了不知多久,身边的床一沉。 顾夕挣着睁开眼睛,见是赵熙。他低低嗯了一声,“喝醉了?” “劳军时喝了三杯。”赵熙瞧他睡得迷糊,眼里现出笑意。她探出微凉的一只手,缓缓按在顾夕喉间。 喉间有些紧,顾夕一下子清醒了。他眨着眼睛,看头顶的赵熙。 赵熙居高临下看着他,忽地一笑,“放心,我很清醒。” 她松开手,单手伸到他身下,把裤子往下撤了撤,顾夕平坦的小腹露了出来。 “伤好了没?” 顾夕正迷糊,就觉下身一凉。 “早好了。”他抬头往下看,挺费劲。 赵熙单臂揽着他肩,把他半搂在怀里。 女子的馨香和着淡淡的酒气,顾夕再不晓情 事,也一下子红了脸。 赵熙俯下身,开始辗转吻他。 又会这个,又会那个,今天方知道,连布兵排阵改良兵器的事也会,看他先生还教了他什么?赵熙心里想着,开始用手撩拔他。 顾夕哪经历过这个,几下子,便开始喘息。下身硬起来,又涩又胀,仿佛要胀破一般。他无措地把住赵熙手臂,“糟了。” 赵熙瞧他满面通红,一脸无助的样子,轻轻笑起来。这小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