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芝娴:“……” 柳芝娴低头掏手机要玩,她总是用这个小动作掩饰不自在,康昭长手伸过,灵巧捡过她的手,又没让手机掉落。 “不许玩手机。” “……” 人在旁边,手机便失去魔力,柳芝娴放到桌边。 康昭盖在她手背上,扣住她的手,拇指和食指又轻轻玩弄起她的小手指。 他指腹粗糙,指根好像有些茧,但手掌很温暖厚实。 他们牵手了。 恋情多了一道实物般的佐证,那种虚无淡去几分,变成同等分量的踏实。 柳芝娴看了会,禁不住一噗嗤。 “嗯?” 耐人寻味的尾音像大梦初醒。 柳芝娴说:“奥利奥。” 康昭:“……” 康昭在男人里不算太黑,肌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只是柳芝娴太过白皙,谁挨近都像巧克力遇到牛奶。 康昭惩罚性紧了紧手掌,“奥利奥什么味道?” 男人面色不兴,她看不出真假,讶然:“……你没吃过吗?” 康昭手换到她掌心之下,正面扣住她,将她手托起,手背贴上他嘴唇。 “玫瑰味。” 柳芝娴脑袋轰然,她刚才确实擦了这个香味的护手霜。 不远处,提着饮料的熊逸舟忽然刹车,康曼妮差点栽他身上,抡拳就是一捶。 熊逸舟猛然回头,莫名其妙喊一声:“祖宗!” 康曼妮懵懵然。 熊逸舟展开笑,露出两颗贱兮兮的虎牙,示意她看向来处。 康昭低头吻了吻柳芝娴手背。 “啊!”康曼妮土拨鼠般尖叫一声,踮起脚摸一把扎手的寸头,“乖孙子!” 熊逸舟:“……我他妈自讨苦吃。” 康曼妮:“嘿嘿嘿。” 走出几步,熊逸舟又停步。 有过前次经验,康曼妮一声“又干嘛”都带着尾音上翘的欣喜。 熊逸舟说:“你说,我以后要叫小昭哥呢,还是姐夫?” 康曼妮想了想,“这问题有难度,我以后叫娴老板,还是嫂子?” 哥们俩好一阵琢磨。 最后,康曼妮一击掌,“这样,以后细心观察,要是两人满面春风得意,就叫姐夫和嫂子;要是两人吵架,互相给臭脸,就叫小昭哥和娴老板。” 熊逸舟望天消化好一会,明白又不太通透,“这样会不会太舔狗了?” 康曼妮说:“狗什么狗,你不是狗,你是警犬。” 熊逸舟:“……” 回到圆桌,柳芝娴和康昭以外四人一副看破不说破的默契,天南海北胡侃乱聊,就是不再打趣他们。 四人像联手助攻了某件事,现在功德圆满,是时候欣赏革命果实。 席间说起前阵子蟒蛇异动事件,他们透露,是某个组织放生善举引发,有人到门鹤岭放生毒蛇。 夹鱼的筷子顿在半空,柳芝娴生硬收回来。 康昭侧头问:“吓到了?” 柳芝娴摇头,不好意思当事后诸葛,直到康昭送她回文河村,她才讲起那晚看到几个人提着蛇皮袋进山。 她说:“我是不是应该早点跟你说?” 康昭浑不在意,“我倒希望你跟我聊点别的。” 柳芝娴低头解安全带,“我应该给你一面锦旗。” 他的胳膊搭在椅背,指尖勾住手边一缕发丝,有意无意卷弄。 “最佳男友?” “……响应及时,破案有功,以公司的名义感谢你们,毕竟是在我们公司捉到蛇。” 放在往日,柳芝娴一定明朝暗讽几句,灭他威风。 如今刚谈恋爱,柳芝娴倒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