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都很厉害的样子,都比程林强吧只要能搭上一个,以后她也能从丰水那个破地方跳出来她爸的公司也能跟着沾光以后她哪里还需要去讨好程林他们就是抱着这样的野心,成诗才破釜沉舟的。 谁想到釜是破了,舟是沉了,却什么好处也都没了 自己主动送上去,和被老板点成这里的货,那能一样吗 老杜用一贯的口吻说“哎,反正都一样嘛。你也知道的,这玩意儿不就是躺着赚钱吗你有什么可难的” 老杜说的话粗鲁直白。过去成诗没少听见他对别人说起过。 那时候成诗听了,都是在一旁笑笑,尽情欣赏着那些人或茫然或惊慌又或者是被哄得真听话的样子,每到这时候,她都忍不住笑出声,甚至有种自己掌握着她们生杀大权的快感。人是她带来的,她靠着她们赚钱,她们最后还得谢她,还得看她的脸色在学校里生活就该让老杜好好羞辱羞辱这帮小婊子才对。 “你们不能这么干”成诗的思绪骤然抽回到了现实。 现在听老杜说话的人变成她了。 老杜却不想跟她磨蹭啰嗦。他已经丢了大脸,不能再在老板面前落个“办不了事”的名头了。他那好侄儿还等着跟他抢差事呢 那个平时负责带毕晓慧的中年女人,二话不说,走过来,面无表情地将成诗的嘴一堵,将人往胳膊底下一夹,就这么生拖走了。这女人长着一张凶恶面孔,又膀大腰圆。成诗平时那股扇耳光薅头发的劲儿,就如大海里掀起的一朵小浪花,飞快地就被淹没了。 这一幕是在众人眼皮子底下进行的。 沈曜舟只扫了一眼,神色淡淡,仿佛连多余的兴趣也没有。这不奇怪,从他的家世背景来看,这样的场面对于他来说,显然太普通不过了。 雍扬倒是嗤笑一声,神情倨傲,眉眼间填满了轻蔑之色“你们这里就是这样玩儿的绑了人摆上桌” 老板笑了笑“这就是您有所不知了。来这儿的啊,不管是客人,还是货,那都是自愿的。这小姑娘收了东西,自个儿就来了。临了要上场的时候,免不了害怕。咱们得给她全了这份儿诚信啊。不能光收东西不办事儿啊。这才难免动动手。” 那老板说着看了宋绮诗一眼。 宋绮诗对别人打量的目光,是善是恶,格外敏感。 她飞快地看了一眼老板,却没有让对方发现。 她有点怀疑,是不是很早之前,这个地方的人,就将她锁定为目标了。也许成诗给老板看过她的照片老板的这段话,都好像成了一种暗示。 如果站在这里的是原本的女主,她或许真的会慌得不成样子。 她会害怕被人揭露,自己收了那么一破烂箱子的“礼物”。她会害怕成年人冰冷的凝视。她会害怕这些人话里话外的侮辱压迫。 可她不怕。 她之所以来到这里,就是要直面这个畸形的原著世界里,困住原女主的一切黑暗的东西。 宋绮诗看向沈曜舟。 现在这里唯一的变数就是沈曜舟了。 原著里,楚羿年、雍扬、沈曜舟,三个人都是难以捉摸的主儿。 女主到最后也没能摸清楚他们。 原因就在于,楚羿年翻脸比翻书还快,面上一套,内里却是另一套;而雍扬又最是喜怒无常,十分情绪化;沈曜舟则是因为心有城府,让人难以从他那张淡漠的面容上,分辨出半点真实外泄的情绪。 宋绮诗低低出声“沈会长。” 沈曜舟几乎是立刻将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 雍扬的目光微微一凌,注意力一下也被拽了过来。至于那个被拉走的,说是认识宋绮诗的女孩子,是死是活倒是不重要了。他本来也不是心有怜悯的人,刚才变脸色,也不过是想到这些人曾经想把宋绮诗也拉进这么个大坑里。 一时间,沈曜舟和雍扬都看着她。 宋绮诗浅浅吸了口气,语气平稳地低声说“您既然是来找人的,就不用陪着我们胡闹啦。”说着说着,她还抬脸对他露出了一点笑容。 沈曜舟是和老板一起出现的,她有点担心沈曜舟是这个艳阳度假村背靠的后台。虽然沈曜舟看上去,并不像是会这样的下三滥生意的人。但想想原著剧情,宋绮诗对沈曜舟的三观、道德,实在抱不了半点乐观的态度。 您。 我们。 泾渭分明的划分。 分外客气有礼。 谁和她是“我们”呢 雍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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