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避孕措施。 现在想想,可能简亦慎的决定是对的。孑然一身,才能够真正放手。 “你在这里干什么?”一个带着敌意的声音响了起来。 苏莘一看,从别墅边的小路上走过来一个五官明丽的年轻女孩,牛仔裤和oversize的卫衣,洋溢着青春的活力和时尚的气息,正是她的小姑子简亦暖。 简亦暖比她还要小三岁,自幼在蜜罐里泡大,养了一身骄纵任性的脾气,这阵子和朋友一起毕业旅行了快一个月了,这几天才刚刚回家。 结婚后,苏莘和这个小姑子的关系并不好,因为简亦暖是个彻头彻尾的兄控,一直认为苏莘是个虚伪勾人的白莲花,把她哥抢走了。 “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简亦暖双手抱胸斜睨着苏莘,一脸嘲讽的模样,“今天怎么不去缠着我哥了?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又在打什么让我哥心疼的主意了?” 好不容易得来一瞬的好心情就这样被破坏了,苏莘站了起来,目不斜视地和她擦肩而过。 “站住!”简亦暖气坏了,“你为什么在我哥面前说我的坏话?” 苏莘停下脚步,倏地一下转过身来,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用力地把它按在了她的胸口。 简亦暖下了一跳,用力地想把手抽出来,可是苏莘的力气却出乎意料的大,手指好像铁钳一样,怎么也挣不脱。 “你……你干什么!”她色厉内荏地叫了起来,“我要告诉我哥去,你欺负我!” “你摸着你的胸口说一句,三年前,我真的没有让你给你哥送过一封信吗?”苏莘一字一顿地问。 简亦暖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之色,却咬死了不肯松口:“没有,就是没有。” 苏莘忽然笑了,抬手拍了拍她的脸:“小傻瓜,你一定没看过那封信吧?你是不是以为那是我写给你哥的情书?可惜,你要是看了,就会后悔没有把它交给你哥,我和他本来不会结婚的,说起来,还是你撮合了我和你哥呢,真要谢谢你。” 她松开了握着简亦暖的手,掉头往里走去。 简亦暖呆滞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又惊又怒。 以前苏莘在她面前都是一副温柔可亲的模样,就算被她冷嘲热讽了也不会生气,特别虚伪,可今天苏莘居然对她动了手,还拍了她的脸,那神情、那笑容,就好像在同情怜悯她是一个顽劣到无可救药的可怜虫一样。 “苏莘你什么意思?你别骗人了,”她追了上去,“你给我道歉,我的手腕都被你弄疼了,我要告诉我哥……” “怎么了?”简亦慎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皱着眉头看着她们。 苏莘没说话,目不斜视地从他身旁走过。 简亦暖气急败坏,冲到了简亦慎的面前:“哥,她刚才抓着我的手,还打我的脸,你看,我脸上是不是有手指印?” 简亦慎瞟了她一眼,脸上白嫩嫩的,什么都没有。 简亦暖一看不对,赶紧把手腕举到了他眼前:“你看,这里的红印还在,哥,她一直都欺负我,我手腕好疼。” 手腕上的确还有几道浅得快看不出来的印子,简亦慎只好安抚着地揉了揉了她的手腕:“好了,我知道了,乖,今天爸生日,不许闹。” 简亦暖撒娇起来:“我不管,等会儿你一定要骂她一顿。” “好了,我知道了。”简亦慎敷衍着答应了。 寿宴摆了两桌,和乐融融。 简成泽喝了点酒,开心得很,一再表示自己的人生无憾,事业有成,家庭圆满和睦,儿子有出息,“最让我开心的就是亦慎和小莘,你们两个人和和美美的,期待我们简家三代同堂、儿孙绕膝的那一天,来,干杯。” 苏莘随着大家把杯里的饮料一饮而尽,心里默默说了一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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