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点都不体贴人,跟老头子一个样!” 最后都把蔺鸿丰给算上了。 我有些好笑,说:“妈,没事的,男人不可能只有家庭没有事业,也不可能只有事业没有家庭,两者兼得,您别担心。” 莱茵看我还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这孩子怎么和别人不一样呢?” 我哑然。 这每个人本来就是不一样的不是吗? 莱茵也知道我性格,摆手,“算了,我去说。” 听她说这话,我赶紧拉住她,“妈,不要说蔺寒深。” 即使今天看见蔺寒深,我可以肯定他出现在这,我对他也没有任何怀疑。 他有他的事,我懂。 所以不要去强迫他做什么。 莱茵叹气,“然然……” 我说火:“妈,我真没事,蔺寒深事情忙完了他就会回来的,他知道,我们要相信他,不要打扰她。” 莱茵见我态度坚决,也不好再说,妥协,“好,妈不找他,但你有什么事一定要跟妈说,知道吗?” “知道。” 终于把莱茵安抚好,我松了口气。 莱茵让我去洗澡,早点休息。 我想起我明天的安排,说:“妈,我明天想一个人去看我爸。” 莱茵似早就知道我会这么说,没有多想,直接说:“好啊!” “你尽管去成渠,远远和我在一起,你不要担心。” “嗯。” 我担心远远明天要跟着我,便提前说:“妈,明天你带远远出去玩,我担心他不放心我。” “知道知道,这件事包在妈身上。” “好。” 这件事就这么说定。 晚上我洗漱好躺床上,拿过手机,看有没有信息回复。 没有。 我想了想,便又给蔺寒深发了条信息,然后睡觉。 次日一早,我便去了医院。 趁远远没醒的时候。 我始终怕他跟着我。 这孩子太聪明,有他跟着,我不敢带他去另外的一个医院。 所以我到医院的时候不到八点,很早。 护工一直在病房里,看见我,跟我打招呼。 我说:“我在这,你去休息。” 她点头,走的时候对我说有什么事情就按床铃。 我应下了。 病房里很快恢复安静,我坐到床前,看成渠。 有护工的精心照料,他很好,除了没醒,其它都很好。 我给他把手放到被子里,又给他把被子拉到腋下,掖紧,好久,我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了,我差点死了。” “但我很幸运,我没死,我醒过来了,所以,你也醒过来,可以吗?” 其实我有许多话想说的,但现在看见他,我发现我想说的话很好。 想来想去,也就这么两句话。 在病房里枯坐到中午,我差不多该走了,便说:“早点醒过来吧,如果你想听我叫你的话。” 差不多十二点,我离开医院,在落满梧桐叶的街道上走了好久。 在一点的时候我打车去了医院,医生我约的两点,而且因为两家医院距离有些远,所以我到医院的时候,差不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