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也是正常的,满京瞧去,好的少年郎也不在少数,你若实在担心,不妨仔细挑挑。” 许氏眸光微闪,有些神秘的靠近盛氏,说道:“其实我还真另瞧中了一个。” 盛氏眉头一挑,问道:“是哪家的小子?” “白家二郎。”许氏说着,笑了起来:“我上次去白家做客,正巧瞧见了他家二小子,又听说他一直没有说亲,就动了心思。” 这京里的白家能和武安侯府配上的,也不过就那么一家,盛氏自是晓得许氏说的是哪个,白家的二小子她也是见过的,模样清俊不说,学问又是好的,最主要的是白家是典型的耕读之家,有着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祖训,只这一点,白家儿郎就不知是多少人心目中的良配首选。 “那孩子我也是见过的,你若真瞧中了,便使了人去探探口风。” 盛氏说完,许氏堆起一脸的笑意,说道:“我眼下犯难的正是这事,实在是找不到适合的人选,人家要是愿意也是罢了,若是不愿意,我在托了那口风不紧的,可不就坏了柔娘的名声。” 盛氏道:“我记得白夫人的娘家姐姐,嫁的不正是你二哥,你托了你二嫂就是了,亲姐妹之间,有什么话也好说。” 许氏忙摆着手,道:“不妥,不妥,早先我和母亲透了话,想把柔娘嫁回去,我若是回去求了二嫂,这事成了也就罢了,若是不成,我可如何有脸在回去说柔娘的亲事。” 盛氏闻言不由一笑:“你这算盘倒是打的好,不过我和白夫人不相熟,可帮不上你这个忙。” 许氏又凑近了几分,笑道:“不瞒你说,白夫人给我下了帖子,邀我过府赏花,我想着把柔娘带过去,若是白夫人有心,自会主动提起,只是我独独带了柔娘一个过去,不免太打人眼了些,就想着和你商量商量,带了阿秾一同过去。” 盛氏一愣,眼底露出几分惊讶,后又摇了摇头:“这事我可做不了主,你是知道的,阿秾平日里最不喜应酬的,就连太子殿下几次相邀都拒了。” “哎呀!你若是同意了,阿秾自然会答应的,你先说你应不应吧!你若应了,我便亲自去与阿秾说。”许氏脸上满是殷殷的期盼,未等盛氏开口应下,又道:“不是我说,你也该放阿秾出去走走,这来了京里都多少日子了,平日也还是只与柔娘玩在一处,我瞧着,这孩子心思重,你总这般拘着她,时间长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盛氏眼神一黯,轻叹了一声:“我又何尝不知她心思重,家父家母走的早,偏我又远在京城,看顾不上她,早些年就想把她接进京里照看,可她说要为父亲守孝三年,执意不肯进京,后来一拖再拖,这一次若不是姨妈宣她进京,只怕我还不知何时能瞧见她。” 许氏也想到了这一次昭华进京的缘由,不由跟着一叹,问道:“之前你进宫,贵妃娘娘可说了什么?别耽误了阿秾的前程才好。” 盛氏苦笑一声:“外人都瞧着咱们这样的府上是富贵无双的,可说到底,也不过是瞧着上面眼色行事,我倒是有心为阿秾另谋前程,可姨妈不松口,我在有心,谁家又敢来应。” 许氏听后,心中一动,问道:“怎么?你另有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走一步看一步了,只盼老天怜惜,能给阿秾一个好前程。”盛氏轻叹一声,抿着嘴角。 许氏闻言却是一笑,也不急着去寻昭华,忙说道:“不瞒你说,我瞧着阿秾这孩子就喜欢,满京寻去,就不曾见过一个姑娘生的如她这般好似明珠朝露,偏她行事又妥当,既不咄咄逼人又处处周全,这样的好姑娘,可真真是打着灯笼都难寻。” 盛氏见许氏如此说,略感诧异,一时间倒拿不准她的意思,便笑道:“哪里有你说的这般好,阿秾着孩子性子倔强,拧起来便是我也劝不住。” “有点性子才好,咱们这样的人家,哪个姑娘又没个脾气,又不是小门小户的,性子都和面团似的,让人随意揉捏,出门应酬都上不了台面。”许氏笑眯眯的说道。 盛氏听到这里,心中的猜测倒是确定了七八,便勾了嘴角笑了一下,却不应声,虽说三房的轩哥儿年龄上和阿秾倒是适合,可不管是为人处事,还是经济学问都过于平庸,虽说女儿家嫁人图的是一个安稳,可配阿秾来说,实在是过于委屈了她。 许氏也不是那等不知深浅的人,有些话点到为止,她也知以昭华的品貌,配自家儿子是有些委屈了,若是没有宫里那档子事,她是万万不会开口的,可如今,宫里态度不明,她亦听说了瑞康县主的事,若是昭华真入不了太子府,满京望去,谁又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求娶呢!最后少不得昭华还得进了武安侯府的门,既如此,轩哥儿可巧正是适合的人选,想到这里,许氏嘴角衔着淡淡的笑意,起身与盛氏告了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