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紧张的时刻,稍有不慎,都可能引来万劫不复的下场。 现在可是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他们呢。 她只能用大量的开水,然后兑一滴空间井水,稀释了再给苏爸爸喝。 尽管如此,苏爸爸那也是肉眼可见的慢慢好起来。 昏迷一天之后,苏爸爸终于醒了。 醒来之后,他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一点也没有那种受伤生病之后的混沌感,也没有那种受伤后的有气无力感。 他只觉得身上一点事情也没有,就好像……从来没有受伤过。 要不是身上还残留着受伤的痕迹,他都要怀疑自己从来没伤过呢。 一天前被孙德贵暴打的经历,那也不是梦。 想想,也只能归究于医生用了好药。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是自家闺女的功劳,更不知道闺女那小小的一滴空间井水,可以让他的伤好大半。 苏爸爸担心的是孙德贵的事情,也不知道他会怎样报复他们。 他还不知道,当时昏迷之后发生的事情,更不知道已经有人去惩罚孙德贵了。 此时,一家人都还陪在病房里,谁也不愿意离开。正好看到苏爸爸醒来的一幕,就更不愿意离开。 苏太婆说“那个孙德贵要遭殃了。” 她说的不清不楚,苏爸爸更迷茫了。 “怎么回事?孙德贵遭殃了?那就是我没事了?”能够让孙德贵遭殃,那就是自己没事了。 是谁救了他?他想起来,自己昏迷之前,好像看到了一个年轻人,还有一个中年人,是他们救的他? 苏太婆说“耀宗啊,你有一个好闺女,是然然去革委会搬救兵,把你救下了。如果不是然然去革委会,你只怕被那个姓孙的打死了。” 苏爸爸算是听明白了,这事是自己的闺女从中做了手脚,怎么做的他不清楚,但是确实救了他。 但是,革委会哪是那么好说话的地方?不用想也知道,闺女为了救他,肯定吃了很多苦。 这一刻,苏爸爸的心里感慨万千。 闺女为了救他,是不是付出了很多? 他不敢想,也不无法想。 一想,他的心里不但没有高兴,反而很疼。 他说“然然,以后别为了爸爸,做牺牲,爸爸心里会难受。” 苏然眼眶滋润“爸爸,我很好……我当时确实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念头,一定要把爸爸救出来。……不过,我在革委会门口遇到了我同学,他……他是会长家的公子,他帮了我……” 苏爸爸一怔,会长家的公子?同学? “他帮了你?你们关系很好?”还是说这个同学本就是个心善的人? 苏爸爸甚至痛苦地想闺女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只要一直到这种可能性,他这心里就跟撕碎了一样难受。 痛苦至极。 苏然一怔,虽然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这样问,但还是回答了“我和他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张小民人不错,他看到我为这事烦恼,就举手之劳帮了我。欠他人情,以后再还。” 而且,必须得还。 苏爸爸一怔,只是普通同学关系? 但苏爸爸还是怀疑,毕竟一个普通关系的同学,不可能会做到这个份上,除非这个同学真的是一个很乐于助人的人。 不能说他怀疑人家小伙子心里有什么企图,在他的心里,闺女那是天底下最优秀的女儿。 苏爸爸怀疑,但又不敢去细问。 只是在心里埋下一个疑团。 但是,他又从心底里感激那个叫张小民的,是人家出手救了他。 如果不是人家出手相救,他能不能安全脱险是一回事,可能闺女这一去也会受到不必要的麻烦,说不定还会被人欺负。 他是从心底里,想要感激这个叫张小民的同学。 …… 苏爸爸的伤好得非常快。 所有的医生都说,那是奇迹。 也就一周时间,苏爸爸身上的伤已经结疤,好得差不多了。 要不是家人们把他按在病床上,想让他好好休息,这会他早就已经起来回家了。 镇医院的病房,其实很吃紧。 镇医院并没有住院部,只有门诊部。 只有像县医院这样的三甲医院,才会有住院部。 镇医院只有门诊部,还有为数不多的床位。 那些床位,只是临时出来给一些比较重病的人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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