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眼神斜向虫虫饱满的胸口时,我都恨不得将这一对眼珠子给戳穿了去。 啊、啊、啊…… 不对,我怎么能够对自己的阶级兄弟有这样的想法呢,我们可是要在一起卖命的啊? 不过那小子倒是真的挺惹人恨的。 另外还有一点,那就是虫虫跟所有人都单独谈过话了,却唯独没有找我聊一聊。 我有些失望。 虽说大家挺熟的,但是你也不能这般区别对待啊? 不过我能够明显地感觉到,每一个人跟虫虫单独聊过话之后,原本充斥着的紧张和不信任感,一下子就扫空了,虽说大家对于此番行动已然是担忧不已,但至少多了几分士气,也觉得这事情不一定会失败。 她到底给这些人打了什么鸡血,竟然会有这般的效果? 我很想知道,但是却拉不下脸来问。 而且我知道,即便是我问了,那些人多半也不会告诉我,因为虫虫有一个极为恶劣的坏习惯,那就是最喜欢把我给蒙到鼓里,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满足她的恶趣味。 所有人谈过话之后,虫虫宣布,说事情都已经交代完毕了,大家应该知道,此战不为自己,而是为了那些逝去的亡魂,以及我苗蛊一脉的尊严,所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因为如果失败了,大家的结果都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死,可懂? 众人沉重地点了点头,说知道。 虫虫却突然又是一笑,说你们别这么沉重,其实事情都处理好了,就不要那么紧张,等拿了巴鬼切的狗头,我们就算是把这一关给过了;陆铁,你们蛮莫苗寨日后可得记住,陆言可是走过了你们这儿一遭,可不许不承认啊,知道不? 这话题轻松,陆铁嘿嘿笑,说哪能够呢,等你们北上,到了我们的小寨子,一定大杯的米酒管够。 虫虫点头,说大家休息吧,养精蓄锐,到了夜里十一点的时候集合,准时出发。 众人士气高涨地应是,然后在这小洞子里各自睡去,我想了又想,还是找到了虫虫,说今天晚上马上就要决胜生死了,你跟我交个底,晚上我到底该怎么办,就算是死,我也得有个死法吧? 虫虫的目光流转,冲着我笑了笑,说怎么了,你害怕了? 我说哪能够?我要是害怕了,早就跑了,跟他们一样,说句实话,我自从答应留下来之后,就没有打算活着离开,不过你多少也得给我透一个底啊,我可不能不明不白地死去,啥也蒙在鼓里。 她笑了,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世事莫不如此,你既然都已经将生死之事看淡了,事情就变得简单了,至于晚上该怎么办,我到时候再告诉你。 我问为什么? 她说没有为什么,现在跟你说的话,怕你睡不着,影响睡眠,再说了,世事多变,等到了时候告诉你,你会记得住一些。 我瞧见她是不准备开口了,也就没有多问,找了一块铺着干草的角落,气呼呼地睡了过去。 临睡的时候,我还在想——你个小妮子,总有一天我得被你玩死的,要真的是那样,早知道那天我就占了你的便宜,把生米煮成熟饭了,死了也没有遗憾。 这般想着,突然间脑子就是一阵剧痛,却是一块石头砸到了我。 我抬头望了过去,却见虫虫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她这一眼把我给瞪晕了。 什么情况,我想一想都犯罪么? 不对,为什么我脑子里刚刚想了一点儿童不宜的事情,她就能够察觉得到呢?难不成,这女人还能够洞彻人心么? 要真的是这样,我以后还怎么活啊? 我带着一腔愤懑而睡,梦里面各种噩梦,一会儿被那漫天的肠子给捆着,喘不过气来,一会儿又被那血雾给笼罩,里面万般恶鬼缠绕,呼啸而过,一会儿我又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