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音,我顿时就欣喜莫名,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二春的胳膊,说师姐你醒了? 阿奴小心把二春给放到了地上来,我半蹲起来,二春借着微微光芒,看了我一眼,惊喜得眼泪都流了下来,说陆言,真的是你?我以为是我做梦呢,你不是在缅甸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我将二春给扶着靠在墙上,然后将自己回国之后,听到堂兄陆左和大家出事的消息后,决定过来找寻的过程,简单讲了一遍。 五哥在旁边听着,忍不住插嘴,说竟然会有此事? 他显然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二春这时候也认出了五哥,说萧家小爷,你也在这里? 五哥摆了摆手,说你这叫法,一下子把我给弄老了,别这么叫,喊我五哥便是了。 二春连忙摇头,说那怎么行,我师父都叫你小叔呢,我若是叫了你五哥,岂不是岔了辈分? 五哥知道二春的性子执拗,也没有多劝,问到底怎么回事? 二春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其实我到现在,也没有明白到底咋回事呢……” 我原本想从她口中得到一个答案,没想到她竟然这般说,弄得我顿时就一阵头疼,说那我堂哥现在在哪儿呢? 二春说我怎么知道? 我有些着急了,说那你到底知道什么啊? 五哥感受到了我焦急的情绪,伸过手来,揽住了我的肩膀,说陆言,你先别急,让二春歇一歇,喝口水啥的,她看样子是好久没有吃过东西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立刻反应过来,从腰间的乾坤囊中拿出了饮水和干粮来。 二春一瞧见这个,两眼冒光,伸手就抓了过来,将那矿泉水瓶子一拧,仰头,咕嘟咕嘟,居然一口气就给喝干了,然后抓着那膨化饼干,就使劲儿地嚼着。 她这边吃得狼吞虎咽,旁边的人却流着口水,阿奴在我身后夸张地吸了吸鼻子,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道:“那啥,陆、陆言对吧,能不能给我们也吃一点东西啊,我们也是有四五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四五天没有吃过东西? 我的天,你们又饥又渴,居然还那么猛,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来之前的时候,我已经未雨绸缪,在乾坤袋里放入了大量的补给品,饮水倒还是其次,那干粮吃两个月都不成问题,当下也是赶忙拿出了馕饼、馒头、巧克力、糖果、罐头肉和最为撑肚子的压缩饼干来,另外每人都给了一瓶水。 阿奴两眼冒光,只恨手不够用,一边往嘴里面塞,一边猛地吸气,说太好吃了,实在是太好吃了。 比起阿奴的吵闹,毛球倒是显得安静许多,它拿着部分食物,来到角落,然后轻轻撬开陷入昏迷中的毛蛋嘴巴,给它小心翼翼地喂着。 它细致地照顾着毛蛋,而自己却并没有吃上一口。 阿奴没有吃过这样的食物,我瞧见它把那压缩饼干一整块一整块地往嘴里塞,吓得慌忙阻止它,说你等等,这东西一沾水,立刻就会撑开,你慢点吃,管够的。 这时的阿奴正揪着一颗巧克力球,在五哥的指导下撕开外面的塑料袋,含了进去,表情一下子就化了开来。 它显然是十分享受,忍不住哼了一声。 这一声酥软入骨,倘若闭上眼睛,还以为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呢。 我瞧见大家都在进食,便坐在二春的旁边耐心地等着,待她吃过一轮,歇了一口气,捧着肚子大叫的时候,方才问道:“二春,跟我说一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二春的语言组织能力并不强,她回想了好一会儿,方才说道:“你还记得虎皮猫大人那蛋被偷的事情么?” 我点头,说对,我知道。 五哥一阵诧异,说怎么,虎皮猫大人的蛋居然被偷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五哥你认识那虎皮猫大人? 五哥说废话,那肥货在我们家养了好多年,我咋不知道呢? 啊,原来虎皮猫大人居然是句容萧家出来的? 两人交谈几句,而这时二春则跟我们说起了她当日离开缅甸,返回国内之后的事情。 当日她回到国内的时候,联系到了朵朵,得知陆左和萧克明查到线索,说那养鸡专业户曾经在西川的长江一带出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