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甚至连父母都没有。 不过他们敬祖先。 此刻的洛小北,是不是在跟那位蒯梦云把酒言欢呢? 又或者被人家给识破,回头七八个刀斧手跑过来,找我泄愤? 我胡思乱想,总觉无用,闭上眼睛,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巫蛊上经,让自己的修行在聚血蛊的推动之下,得以行运周天,完了之后,静下心来,开始思索起别的事情来。 一开始的时候,我是在思索老道士传我的神剑引雷术。 说是一门术法,然而那其实是一整套的道法修炼,虽说我曾经在杂毛小道的指引下,与他一同使出,不过那只是在特定的环境里面,恰逢其会而已,倘若没有杂毛小道的指引,我很怀疑自己是否能够感应到半分雷意。 任何法门,它从学会到熟悉,最后到能够施展开来,都是有着一个漫长过程的。 资质鲁钝者,这个过程甚至是一辈子。 老道士传给我的术法高深,并非一蹴而就,不过好在他在我的心中种下了一缕雷意剑心,却是一个引子,能够让我慢慢地理解。 我思索许久,遇到了一个不明之处,无论如何都绕不过去,便索性放弃,开始回忆起另外一件东西来。 这当然不是地魔的地煞陷阵,而是关于我在地底牢笼之中做过的那一个梦。 尽管那是一个微末渺小的祭司,在无数拥有大修为的神职者面前不值一提,然而蚂蚱再小也是肉,不管如何,他终究是一个祭司。 既然是祭司,就有所长的地方。 我开始进入半睡半醒的状态,然后让自己的思域,与当时的他重叠起来。 我能够清楚地知道我就是陆左,也能够感受得到它的意识。 除了恨,好有许多不错的东西。 比如巫蛊上经,又或者叫做《正统巫藏-携自然论述巫蛊上经》,在他的那个时代,被叫做祭巫典,不过比起后人撰述的巫蛊上经来说,它显得更加纯粹,直指本心和修行。 不过从全面的方向来讲,似乎又不如巫蛊上经融汇百家那般全面。 如此冲突,着实让人难以取舍,我不得不每一条行气线路都试着行进一遍,如此一个周天下来,却觉得浑身汗出如浆,气血通畅许多。 事不辩不明,理不辩不清,没有对比,就没有优劣。 一个纯正的、传统的祭司,能够让我重新的审视自己,从而少走许多的弯路。 只可惜,我屡次三番做的梦,除了头一个之外,其他的,似乎并没有太多的用处,只是让我的性格里面,多了许多不确定的因子。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起来,我听到屋子外面有人在说话,声音压得很低。 我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发觉对方说的话实在是太过于晦涩难懂,比起蒯梦云和诺还要怪异,终究还是放弃了,起了床,走出门外来,瞧见有两个女人正在门外守候,一个穿着麻衣,而另外一个却仅仅只是包裹着胸口和臀部,露出了白花花的身体来。 这两个女人皮肤都很白,那个穿麻衣的女人年纪似乎大许多,而穿得很少的女子则仿佛才有十三四岁,身子都没有发育。 麻衣女人正在呵斥着那个少女,瞧见我推门而出,连忙满脸堆笑,对我说道:“客人您醒了,这里有水,洗一下脸吧?” 她说完,瞪了一眼旁边的那个少女。 少女被她眼神一催促,慌忙端着一个水盆来,上面还有白色的麻布,这水盆是用一种类似于椰子壳一般的东西做的,不过要大上许多,少女递到我的面前,慌里慌张的,低下头,不敢看我。 麻衣女人瞧见我有些发愣,堆笑着说道:“客人,小北姑娘吩咐了,说你是她的心腹手下,一定要我们招待好您。” 我听到,便问小北人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