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下巴说道:“哥,该考虑这事儿的是咱家里的县太爷,而咱只是他治下几十万屁民之中的一个而已。” 屈胖三扔掉泡面盒子里面的半碗汤水,说别啊,你是我哥才对,怎么着,找咱嫂子去? 我说先回我家吧,跟父母报一下平安。 我包了一辆黑车,带着屈胖三回到大敦子镇的亮司村,进了村子之后,司机不肯往离开,我下了车,然后往家里赶去,路上碰到有熟人,都跟我招呼道:“陆言,回家了啊?” 我说姨,回来看一看。 乡亲大娘打量了一下我旁边的屈胖三,说哎哟,孩子都这么大了,也没有说请我们打三朝(满月酒)? 我说呃,这是朋友的孩子,不是我的。 乡亲大娘说甭解释,你看你们两个就有父子相,这小孩儿真可爱,粉嘟嘟的,真可人疼,来,奶奶抱一抱…… 深受中老年妇女同胞喜爱的屈胖三好不容易从一个又一个女性怀抱中挣脱出来,气急败坏地说道:“陆言你大爷的,再说大人是你崽,信不信我宰了你?” 我无语,摊开双手说我可没有说,是人家自己猜的好伐?再说了,你不喜挺喜欢往人家怀里凑的么,现在咋了? 屈胖三气得眼泪都出来了:“我是喜欢往美女的怀里凑,不是谁都可以的好吧?刚才有一胖大婶儿,差点儿将俺都给闷死了……” 我哈哈大笑,与屈胖三来到我家院子前来,瞧见门口居然有两辆黑色奥迪。 什么情况? 我的脸一下子就变得严肃起来,心中警戒,往里面走去,这时有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年轻人赶忙从后面那辆车后上下来,对我说道:“你干嘛的,里面在办事情,别乱闯。” 我眉头一皱,说办什么事儿? 年轻人牛皮哄哄地说道:“办公事,闲杂人等闪开,小心告你妨碍公务。” 我一阵无语,说我是这家人的儿子,难道也不能进去? 年轻人听到,脸色一变,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有些结巴地说道:“你、你就是陆言?” 我说是我,怎么了? 年轻人一下子就退开了一边,一边朝身后挥手,一边从腰间拿出一个对讲机来,焦急地喊道:“白处,陆言在外面。” 对讲机里面有人喊道:“留住他,我们马上出来。” 我瞧见这幅架势,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盯着那年轻人说道:“我有什么事儿么,找我干嘛?” 这时后面那辆黑色奥迪车又下来了一个人,却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手忙脚乱地跑过来堵我,而他则口干舌燥地说道:“你等等,我们白宇处长马上就出来了,你等等啊……” 我回想了一下,感觉自己最近也没有做什么落人话柄的坏事啊? 上次在金陵那边,虽然经历过中山陵惨案,但我是作为证人出现的,后来我去了黄泉路,紧接着又去了荒域,一直都没有露面,怎么会有人找我呢? 瞧这两人的打扮,应该不是公安局的,反而像是有关部门的人。 不过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多少有了一些城府,于是也没有慌乱,淡然自若地站在门口,这时从我家里匆匆走出几人来,为首的是一个脑门透亮、腆着肚子的地中海男子,看模样应该有五十多岁的官僚人物。 他走到我跟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