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教学,不过也知道一些事情,那港岛的厄德勒残党,应该在一个叫做秦鲁海的人手中,而他现在正在扶持一个叫做许鸣的年轻人。没有人见过他,此人十分神秘,而且来头很大,你们惹上了那个家伙,可能真的很麻烦……” 如此聊了几句,我们也没有在此久留,在林子里摸了一段路,然后上了羽痕藏好的车辆,开始在路上行驶起来。 因为我们走得很快,对方并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来得及设卡。 一个小时之后,我们来到了花莲东部的一处红酒庄园里。 这红酒庄园并非传统意义上面的那种大庄园,红酒生意也大部分是从欧洲运过来的,在这里进行勾兑罢了,不过庄园的空间挺大的,而且地方偏僻,倒也算是一处不错的藏身之地。 庄园门口,有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在等待,戴着金丝眼镜的他显得十分儒雅,瞧见车窗摇下,他赶忙迎了过来。 来不及寒暄,他低声说道:“别下车,直接开到地库,不要让人看见。” 羽痕开车,进了庄园,一路来到了一座房子的地下车库,刚刚下了车,那中年男子便迎了过来,与老彭的手紧紧相握,激动地说道:“我刚才得了线报,说你已经被人救出来了,而且还是在狼蛛少校黑狼的眼皮子底下,怎么做到的?” 老彭引荐了我们,说如果没有这二位的帮忙,只怕我已经死在了那里。 中年人与我握手,说老彭是我的生死之交,你们救了他,即是我秦苏河的恩人。 老彭给我们介绍道:“苏河是国府出身,他父亲以前曾经是尚老的卫士,你们如果要见尚老的话,就得由他来帮忙引荐了。” 第十章 纵论,杂谈 听到老彭的介绍,秦苏河一愣,看了我一眼,说你要见尚老? 我点头,说是。 秦苏河沉吟了一下,然后问道:“你应该是大陆来的,不知道找尚老有什么事?” 这个斯文儒雅的中年人能够跟尚老搭得上关系,这情况让我有些诧异,不过却也知道一点,那就是如果真的想要赢得对方的信任,并且全力帮助我,必须得拿出一点儿诚意来。 如果我按照之前的说法欺骗对方,只怕反馈过去,一下子就会被识破揭穿。 怎么办? 我低下头,犹豫了几秒钟,这才说道:“不知道秦兄知道许映愚此人不?” 秦苏河一脸错愕地说道:“寒冰蛊魔?” 啊? 我也愣了,好一会儿方才明白这劳什子寒冰蛊魔可能是许老在战争年代的江湖匪号,心中吐槽着这阴森的名号,然后点头说道:“秦兄认识?” 秦苏河摇头,说我这年纪,如何能够认识他?不过家父却是见过面的,此人在当年特别有名,翻云弄雨,是国府的大敌之一。 我瞧见他脸上虽然有惊讶,但并无怨恨或者憎恶,知道自己赌对了,于是说道:“呃,怎么讲呢?我与许老之间,有一点儿那么渊源,而他得知我过宝岛来,告诉我宝岛之上,有一位奇人,便是当年的国府第一高手尚正桐,让我若是有机会,过来拜见一番,说当年各为其主,但心中其实是敬佩的,并且让我带一句话来。” 秦苏河问什么话? 我引用了鲁迅先生在《题三义塔》里面的话语:“精禽梦觉仍衔石,斗士诚坚共抗流。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秦苏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好的,我知道了,回头我联系家父,让他帮忙问一下。” 我躬身感谢:“多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