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笆斗老爷子还挺有血性的,说无妨,我们匹格族虽然好吃懒做,但都是血性男儿,绝对不会怕死的。 呃…… 我不是说各位怕死,而是嫌你们累赘。 当然,这话语我只能憋在心里,好言劝了两句,终于将人给搞定了,然后便翻身上了五彩飞龙的背上去。 除了这条五彩飞龙,屈胖三还降服了一头,他自个儿玩得挺开心儿的,便不愿意跟我们挤在一块儿。 五彩飞龙开始往下方的大峡谷飞去,我询问起了毛球这一年多来发生的事情。 他告诉我,说我堂哥陆左这一年来,去过很多地方,而且显得很奇怪,有时候总是一个人静静地站着,一句话也不说,一站能够站一天,都不带动弹的;除此之外,就是到处躲避摩门教的追杀,当然,也不是没有还手之力,人少了,直接给宰了去,人多了才逃…… 这一年多时间里摩门教遭受了巨大的损失,却连陆左的皮毛都抓不到,使得陆左名声大震,饱受摩门教欺压的茶荏巴错百族都在暗地里传颂他的名声。 一直到一个多月之前,陆左与新摩王正面碰上了,将他身上的神话光环给削去了一些。 不过能够与新摩王交战而不死,这事儿已经足够无数人为之心动了。 看起来,新摩王也不是不可战胜的。 谈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出事的上空,的确能够瞧见人影浮动,一队一队的人马在林间穿梭,还有人站在那高高的树木顶端,朝着我们这边眺望而来。 看着下面的场景,毛球恶狠狠地骂道:“肯定出了叛徒,不知道是哪个家伙透露出去的,若是给我知道,一定要将他给千刀万剐了去。” 我趴在五彩飞龙上空,努力往下看,不过却没办法找到陆左的身影。 事实上这如同大海捞针一般,得想想办法。 我一说起,杂毛小道便开口说道:“去抓个舌头来问一下就知道了。” 说罢,他腾身而起,朝着下方不远处的树尖之上跳了过去。 在我心中,杂毛小道一直都是一个沉稳淡然的高人,即便是在顶级道门茅山众位顶尖高手面前,他也是从容不迫,处事不惊。 然而在这个时候,他却表现出了一种让我都有些诧异的急迫来。 很显然,他对陆左实在是太关切了。 这个叫做关心则乱。 杂毛小道跃下了大峡谷那一片茂密的林子里去,而我则带着毛球在上空盘旋着,瞧见杂毛小道一落下去,立刻有许多人朝着他围了过来,有些担心,于是对毛球说道:“你在这里别乱动,我去帮忙。” 毛球说好,不要管我,你自去便是了。 我可跳不了那么高,于是让小红操控着这五彩飞龙降低一些,掠过了林间,也跟着跳了下来。 我刚刚一跳,人在树冠之中坠落,便感觉有劲风扑面而来。 我几乎没有太多的犹豫,拔剑而出,与对方拼斗几个回合,落到了地面上时,有一个长相狐媚的女子站立在对面的树梢之上,冷冷说道:“你们到底是何人,居然骑着阿满将军的飞龙?” 我余光处瞧见杂毛小道在十几人的围殴之中来去自如,手中的雷罚上下翻飞,时不时就有人栽倒在地。 我瞧见他应付自如,心中稍安,然后抬头看向了对方,问道:“陆左人呢?” 那女人眼睛一转,说道:“原来是那反贼的同党。” 我忍不住乐了,说反贼?真的是坐井观天啊,就你们这个鸡巴毛,还好意思称自己为正统?说句实话,也就是这不见天日的地底之下,若是出去了,你还敢说这样的话,信不信把你人脑袋打成狗脑袋? 这女人说道:“原来还是外面的异教徒——来吧,我都赛玛的手下,从来不杀无名之徒,报上你们的名字来。” 都赛玛?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