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风皱起了眉头来,说你在扯什么鬼呢? 我说我旁边这位,他父亲曾经在十年前跟你交过手,不知道你还记得不? 我看向了劫,而劫则低头说道:“我父亲叫意,陈留意。” “意?” 黑狼风点头,说对,我有印象,他是陈留之中顶厉害的人物,修为高,而心底却还算不错,一直主张和平,算是个人物…… 我说陈留族长和二长老两人合谋,于两年前将意给毒害,我们路过陈留,遇到他的儿子劫,帮忙报了仇,这一次过来,是准备去华族的,因为陈留偏僻,不与外界沟通,所以便来到这里,想询问一下宁陵是否知道前往华族的道路…… 听到我的话语,黑狼风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说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说陈留与宁陵相隔不远,一百里路而已,一天即到,你若不相信,改天找人去探听一下就知晓了,我骗你没意义;再说了,我只不过是想要问一下路而已,又没有别的想法…… 黑狼风有些难以置信,看着我们三个,说就你们,能杀了陈留族长,还全身而退? 我说怎么,你不相信? 黑狼风很耿直地说道:“不相信。” 我笑了,说那这样,你找一人出来,我们把他弄垮了,然后你这边好酒好菜地招待着,并且告诉我们去华族的路,你说怎么样? 黑狼风听到我这般嚣张的话语,哈哈一笑,说甭别人了,就我一个。 说罢,他往前站出来,走几步,然后说道:“谁来?” 屈胖三在旁边抖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而我和劫都看向了他,好一会儿,他自己个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说干嘛? 我说当然是你上啊? 屈胖三说赶了一天的路,你倒是好,有人背着,我很累好吧?让我休息一下行不行,你徒弟上。 劫倒是老实,说他连我父亲都赢了,我不是他对手。 黑狼风也一脸郁闷,说不会吧,你让一小孩儿过来跟我比?是瞧不起人呢,还是咋咧? 屈胖三这会儿倒是来劲儿了,说瞧不起小孩是吧? 他来了火气,二话不说,上来就去抓那黑狼风,那大汉往后一退,说我不和小孩儿…… 砰! 他话儿都还没有说完,人就给直接按到在了地上去。 那汉子哪里料得到一小屁孩子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将自己给按倒了,当下就是拼命反抗,结果屈胖三将他按在地上死死的,怎么都动弹不得。 黑狼风的腿都在地上刨出一深坑来了,到底还是没有任何作用。 这个时候屈胖三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呵欠,说可以了么? 黑狼风倒也是条耿直的汉子,说到做到,说行了,我总算是知道你们为什么会这么横了,果然有横的资本——我相信了,不过酒这东西,俺们族里没有,肉管够。 我笑了,将屈胖三推开,把人扶起来,说没事,给口吃的就行。 不打不相识,黑狼风信了我们的话,将我们引入村中,然后引荐给了村子里面的头人和长者,又摆下了宴席,好生招待。 酒在荒域是一种奢侈品,当初在临湖一族的时候,那些长老为了喝上一口酒而欢欣雀跃,而在宁陵这样的小部族里,就更加难得,不过他们有一种饮料——是一种植物的根茎,将其煮熟之后,由妇人用嘴巴咀嚼发酵,吐出来的汁液,被称之为巴能卡。 对方盛情邀请我们喝,然而我们三人的脸色都有些发白,坚决抵制。 宁陵一族的人瞧见我们不懂得享受这美好的事物,颇为遗憾,不过自己却是大嚼大饮,然后与我们畅谈起来。 相比陈留,宁陵这边倒是没有那么封闭,甚至还与华族有贸易往来,在听到了我们的目的之后,那宁陵的头人决定组成一支贸易马队,然后组织运送货物去华族的聚集地汉城,换回必要的生活用品来。 大家一阵畅聊,然后消息灵通的人便谈及了华族来,说华族最近要换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