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谈不上什么一网打尽,李致远的产业并不仅仅只是在港岛,据说宝岛、赌城、日本和东南亚,都是有很大势力的。 我与他兜着圈子,说一些不咸不淡的话语,聊了好一会儿,弗朗西斯突然问道:“不知道陆先生为什么突然会对李致远动手?” 我眯起了眼睛来,知道这个问题,恐怕就是弗朗西斯的来意吧? 我看着弗朗西斯,想着兰德公司,以及它背后的那股兄弟会势力,跟许鸣的真理全能教,说不定还有着联系,要不然许鸣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这般快速壮大,说起来也有一些不对劲儿。 沉默了一会儿,我看着弗朗西斯的眼睛,开口说道:“弗朗西斯先生既然知道我住在李生家中,那应该也知晓,我与李家的关系才对。” 弗朗西斯点头,说李家湖先生的女儿是你堂兄的好友,而李先生当初还曾经是陆左的合作伙伴。 我点头,说李致远这一次做得有点儿过分了,居然想要对李先生动手,这事儿有点挑战底线了,不管他是否是什么真理全能教的领导人,还是背后有什么后台,但是他都忘记了一点,陆家人,即便是只剩最后一个,都不能惹。 弗朗西斯说也就是说,你们之所以出手针对李致远,是因为他动了李家湖先生,对吧? 当然不是。 我们之所以要找李致远,或者说是许鸣的麻烦,主要的原因还是之前重重的历史因素,使得我们与他已经形成了一种不死不休的局面。 不过这些事情我自然不会跟弗朗西斯和盘托出,于是我点了点头,说对。 得到了我肯定的回答之后,弗朗西斯没有再多问什么了,跟我说了几句闲话,又邀请我去他们公司参观指导什么的,给我拒绝了之后,便起身准备告辞。 临走的时候,他对我说道:“陆先生可知道,李致远逃往了哪里?” 我说听说是菲律宾? 弗朗西斯说对,李致远这几年除了港岛之外,一直都努力经营境外基地,位于菲律宾吕宋岛的真理全能教已成气候,招揽了大量的当地人,以及东南亚修行者,这才使得他能够迅速成长起来的,我想经历过这一次的动荡之后,他这几年估计都会龟缩在吕宋,不会再离开了。 我说你们知道他具体的地址么? 听到这话儿,弗朗西斯先是一愣,随即有些惊讶地说道:“你们难不成准备直接追杀过去?” 我笑了笑,说怎么可能,问问而已。 弗朗西斯松了一口气,然后从兜里面摸出了一张纸条来,递给了我,说他的落脚点在这上面——我之前也已经说过了,我们兰德公司很有诚意的,希望我们能够成为朋友。 我接过了纸条,上面是一连串的英文,我没有多看,微笑着说道:“能够跟贵司保持良好的关系,是我希望看到的,也希望能够一直保持。” 弗朗西斯又问了一个问题,说对了,你们跟宗教东南局的局长林齐鸣,关系很好?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说算是认识。 弗朗西斯有些严肃地说道:“记住我之前说过的话,他们上层不可信,保持距离,如果到时候翻脸了,事情就会一发不可收拾的……” 弗朗西斯离去之后,雪瑞找了过来,问我说你怎么认识这个人的? 我说怎么了? 雪瑞有些严肃,说这个人我很早就认识,他在北美的时候就很出名了,是美国智库的高级观察员,出身于美国的外交世家,是常青藤高校哈佛国际关系学的博士,我师父曾经跟我谈及过此人,说他是一个恶魔,后来他来到了港岛,虽然一直很默默无名,但是听说好几件影响港岛走向的大事背后,都有他的身影…… 听到雪瑞的讲述,我忍不住吹了一个口哨。 没想到这个弗朗西斯居然还有这般牛波伊的背景,而且还是名校毕业。 哈佛啊,这样的名校对于我们这种学渣来说,实在是需要仰望的存在,而我也明白了雪瑞的提醒,知道弗朗西斯这个家伙的智商很高,跟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着深刻含义的,仿佛什么都可以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