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苗疆蛊王陆左,那是他堂兄呢。” 虎哥恼怒起来,说你婆婆年纪到了,脑子糊涂了;那陆言的确是苗疆蛊王的亲戚,不过在没有种下聚血蛊之前,他就只是一个普通人,要不然你九姐姐怎么可能轻轻松松就将他给掳走了去?不过他能够有今天,肯定也是与苗疆蛊王有关,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从一个鼎炉,变成现如今的模样呢? 罗坝说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把他给捉来,然后提取他身上的聚血蛊呢?我感觉我们现在做的这些,有点儿像是赌博…… 虎哥不耐烦了,说行了行了,你先睡一会吧,我还得给那人喂药呢——唉,这人是个当官的,你婆婆眼瞎了,你难道瞧不见?要万一出了问题,坏了你九姐姐的大事,那可该怎么办? 罗坝浑不在乎,说荒郊野岭的,爱谁谁,怕什么? 说罢,他离开了这房间。 门吱呀一声想,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一个人。 我与屈胖三对视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绕到了门口那儿来。 我瞧见罗坝朝着不远处的茅草屋走去,应该是去休息了,而这边的房间里面,只剩下了一个人,也就是刚才与他对话的虎哥。 我让屈胖三在外面放哨,而我则走到了门前。 我伸手退了一下,发现里面居然查插了门栓,一下子还推不开来。 我这门边的动静引起了里面虎哥的注意,不过他只以为是少年罗坝去而复返,走过来开门,嘴里面还说道:“怎么了,是落了什么东西在我这里么?” 门开的一瞬间,有一个脸色枯黄的汉子探出了头来。 我伸手,一把就抓住了那人的脖子。 对方并非普通人,变故横生的一瞬间,他下意识地往后退去,然后还伸手过来挡我。 我甚至瞧见了他张嘴准备叫喊。 而我的这一下,暗合了一剑斩的狠辣果决,从对方的手边掠过,一下子就抵在了对方的喉结上面去,然后我低声说道:“你若叫,我捏碎你的喉结,信不信?” 那人的身子一僵,下意识地不敢动弹。 刚才见面那一瞬间的交手,让他明白了一些事情,那就是从身手上来看,我绝对是碾压他。 若想活命,就得表现出足够的诚意来。 那人双手举了起来,然后说道:“朋友是哪条道上的?” 我说你们抓了我的朋友。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目光瞥了一眼房间里面,瞧见李副部长正躺在一长条桌子之上,全身上下除了一条红裤衩之外,没有一件衣物,给剥成了光猪。 这汉子一下子就明白了,说对不住,下面人不知道情况,多有得罪,我这就放人。 我说不急。 我挟持着这人往里面走,屈胖三跟了进来,顺便把门给关上了去。 我说虎哥是吧,这儿以谁为主? 虎哥说是甘家九妹。 我说那你这位甘九妹人在哪儿呢? 虎哥说刚才出去办事了,不过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大哥,有啥话咱好好说,别杀人,上有老下有小,不容易啊…… 我指着桌子上面的李副部长,说人家没老没小? 虎哥低下了头,低声说道:“我们也只是下面做事的人,上面怎么吩咐的,我们照着做就是了,哪里能管什么对错?多管闲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