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反正钱肯定丢不了;至于后面,也用不着我们担心,杀鸡不用宰牛刀,我们隔着十万八千里,也赶不回去,打个电话给萧大哥,让他跟徐淡定说一声,看看谁处理,把这帮人料理一下,反正参与的人,一个都别落下…… 啪、啪、啪…… 屈胖三拍起了手掌来,说可以啊。 我说你别寒碜我了。 屈胖三认真地说道:“我说的是真的,你处理这事儿的手段是有了,轻重缓急,主次矛盾,这些都考虑到了,而且也明白一点,那就是有的事情需要身体力行,有的则只要借力打力就好了,真正厉害的人,都是最善于利用周遭资源的人,而不是一遇到什么事情就上头的愣头青——你能够这么办事,我就放心了,看起来,跟我这么久,也不是白跟的,哈哈……” 他伸了一个懒腰,上床睡觉,不再理会,而我则又给杂毛小道打了电话去。 通过了话,杂毛小道听到我讲述的事情之后,对我说你别担心,这种小事,我找人去处理就好,有结果了,给你电话——对了,你这手机是能漫游的全球通,一定要保持电量,免得我到时候找不到你;还有钱的事情,你们联系吴盛就好。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跟杂毛小道结束了电话,我没有再胡思乱想,上床睡觉。 这一觉睡到了天亮,早晨的时候,房主黄固的阿根廷妻子做了丰盛的早餐,煎蛋培根、牛奶、类似羊角面包的油酥点心和巴拉圭茶,黄固有些歉意地说道:“会不会不合胃口?” 我们连忙摆手,说过不会,您太客气了。 吃早餐的时候,我跟黄固说起了钱的事情,说我们现在没有卡,不过跟国内的家人取得了联系,能否先打一些钱到他的账户,由他帮忙兑换一些出来。 黄固满口答应,对我们最后的一丝疑虑也放下了。 毕竟如果我们对钱这事儿只字不提,那借口也就有些反常,极有可能是骗子,或者另有目的的人。 等我联系了吴盛,把钱打到了黄固的账户上来时,他显得更是热情,不但严格地按照汇率给我们兑换了当地使用的货币,而且还不肯收我给他付的“房租”,说我们过来这儿,就是客人,怎么能够要我们的钱呢? 如此一番推脱,我也没有坚持,而是与小龙女、屈胖三出门,准备给他家里买一份礼物,聊表谢意。 而除了买东西,我们还有一件事情要办,那就是打听陆左的消息。 虽然听屈胖三说陆左来乌斯怀亚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既然来了,也不能闲着,而且小龙女又会西班牙语,所以就出门开始四处询问。 逛了一圈,不知不觉又来到了昨天我们抵达的那个地方。 那是一个当地的酒吧,今天已经停业了,有警察在周围巡逻,我们没有敢靠近,由小龙女去打听了一下,得知关于昨天的事情,流言很多,不过好在昨天一片混乱,又是酒吧舞厅那种昏暗的环境,看清楚的人并不多,倒也没有暴露出我们的身份来。 没有了心理负担,我们便在城区里四处晃荡起来。 说是城区,其实乌斯怀亚跟国内发达地区的一小镇子差不多,真的不算大,整个城市顺比格尔水道沿岸而建,岸边是宽阔的玛依普大道,街道两边既有现代化建筑,也有镀锌铁皮盖顶的简易房屋,还有几十年前的木头房子,多是一两层高,显得朴实、宁静。 这儿的人不多,故而找一两人,应该不算麻烦,我一边跟着四处打听,一边还跟小龙女学着说那西班牙语。 自从修行之后,我的脑子就变得聪明许多,记忆力也大大加强,这小半天儿下来,却也学会了不少的西班牙话,甚至都能够跟当地人作简单的交流。 至于屈胖三……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