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就换锁去了。” 周沉帘下眼眸,晶亮笔直的睫毛夺人眼球。 “恩。” 这个想法在脑中盘旋闪现了多少次呢。 出现在两年前,平均两天会出现这样的想法,但就昨天一天,周沉心里脑子里大概就晃荡了几千次几万次。 不甘、嫉妒、冷落,那是最原始的催化剂,在岌岌可危的危险物品之下,一切显得那么顺理成章。 ——囚禁她。 ——占有她。 这个声音循环不断地交替,扩散到了身体的每一根血管中每一个细胞中。 人生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炽盛苦。 求不得是周沉周寂。 怨憎会是周一白。 周寂问他:“你开心吗?” 周沉说:“开心。” 周寂旋转着螺丝,依旧是熟悉的笑容,“我也开心。” 人脸识别只录了周沉和周寂的脸。 周寂提着工具箱,拍了拍刚换上去的智能锁,他和周沉说:“记得戴套。”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加了一句,“轻点,她怕疼的。” 周沉磨了磨尖锐的牙齿,眼睛里沉淀出一种别样的天真,“你在嫉妒吗?” 周寂没有半分犹豫,他抬了抬下巴,“你知道就好。” 周一白最近睡的不好,自从和周沉周寂撕破脸皮之后,她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差了。 但今天不同,她是感觉到一种怪异的湿濡感,这是一种诡异的、甚至是惊悚的感觉。 她猛地惊醒,她感觉有人在抓着她的脚。 周一白移动了一下,被紧紧地抓住,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 周一白开了灯。 她面沉如水,“你来干嘛?你怎么进来的?” 周一白的骨质感会让人产生一种迷恋,她的脚踝很细,皮肉只是薄薄的一层,凸出的骨头的坚硬被优美的弧度模糊了一半,周一白的脚是形状姣好的,她的手指很长很细,脚趾自然也是,她天生的白皮肤,在刺眼的灯光下不怎么见阳光的脚莹白发亮。 周沉吻上脚踝,他想起周寂当初也是这样,乘着周一白熟睡——或者是他用了什么药,然后肆意地猥亵占有这对腿脚。 足往往是带有性欲情色色彩的,弓足与长腿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勾引起埋在身体的性欲。 周沉吮吸着,色情地舔弄着,周一白挣了挣,没挣开,只能感受灵活湿濡的舌头在她的脚踝间来回滑动,周沉沉迷地啃噬着,周一白感觉到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那么一瞬间,她的鸡皮疙瘩全部起来。 周一白手撑在柔软的床垫上,她白着脸问:“你也要上我?” 她知道女人的力气是天生比不过男人的,更不要说在性与暴力这方面简直是压制性的。 她很明确要是周沉真的要做些什么,怎么逃也是逃不过的。 周沉亲了亲脚背,他抬起头来,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形成一层光晕,刺眼的周一白有些睁不开眼睛,等到光感消失了,周一白和周沉对视了。 眼睛是猩红的,眼睛里面是沉迷、贪恋的。像一只永远不能被满足的兽。 “对不起。”周沉说。 周一白心沉下去了。 她明白他什么意思。 “我会戴套,我会很温柔的。”他认认真真地说,好像小学生在回答问题,也像是在做一个保证。 周沉松开了周一白的脚。 周一白一点点地缩回来,然后把自己团成了一团。她大概是把自己当做了一只刺猬,只要把自己团成一团,就能像别人展现自己身上的刺,尖锐杂多的刺。 但是周沉是不畏这些的,被扎多了,扎习惯了,就不怕了。 周沉从床尾爬过来,他扯住周一白的腿,他侧头吻上了小腿,沿着腿线慢慢地上移,白嫩的大腿内侧的皮肤是最柔嫩也是最敏感的,周沉舔舐啃弄,他能感受到周一白细弱的颤抖。 这种颤抖无疑是火上浇油的。 周沉脱下了周一白的内裤,直起腰来,冰冷的手碰上温暖的花户,周沉小心翼翼地拨开花唇,他屈起指骨,轻轻地刮弄了一下上面的小核,周一白咬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