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强突然跃起惊了夏恂的马,夏恂没有防备直接摔倒了马下,幸好周围侍卫及时制住了猛虎和惊马没造成什么太严重的后果,不过夏恂的腰在这次伤着了。 御医请了无数,但夏恂疼啊,因此脾气格外暴躁,他紧咬着牙关怒瞪着瑟瑟发抖跪在榻下的御医,吼道:“朕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区区一个腰上都医不好?” 御医苦着脸说道:“陛下这次伤了腰,必须卧床好好将养,急不得啊。” “那就让朕这么疼着?”他脸色都白了,汗水洇湿的后襟,可见其承受的痛苦。 他越急越凶,御医就越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好跪在地上表决心:“臣定竭力寻到为陛下止痛的方子,还请陛下耐心等待。” 夏恂听着这些老头子的话就心烦意乱,他已经痛了三天,这些人非但拿不出法子还老说这种话哄着他,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挥手道:“到民间找找吧,若能寻到良药,朕愿重金相求。” 御医松了口气,颤颤巍巍的拖着老身子骨退了出去。 安婉之在侧时候,清楚他这些天被疼痛折磨的夜不能寐的样子。 “皇上还疼得难以忍受?”她关切担忧的问道。 夏恂耐着性子,不愿意说话,只“嗯”了一声。 安婉之犹疑片刻,终是开口说道:“臣妾知道有一味药止痛效果奇好,只是……” 说到一半夏恂的眼睛一亮,打断她道:“快说,什么药?” 安婉之缓缓说道:“臣妾在闺中时看过一书,上面说西域有有一种花名为阿芙蓉,花朵极美,其果实浆液温水吞服,有镇痛奇效。” 夏恂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真的?” 她点了点头,道:“只是书中记载,并不知道是否真有此花。况且书中说道,此药用的不当可能成瘾……” 对此,夏恂满不在乎:“成瘾也可以戒掉,只要能缓一缓这疼痛朕无论如何也要试一试。”说完立刻叫来心腹,去寻那阿芙蓉花。 然后又对安婉之说道:“若此法有用,爱妃便立了一大功,朕要重重赏你。” 安婉之笑了笑,柔柔地说道:“臣妾只愿陛下身体康健,赏赐只是些身外之物,陛下不如带臣妾出去走走,臣妾想闻闻宫外的花香了。” 夏恂一愣,突然想起徐环也曾对她说过相似的话,只是他总是以国务繁忙推脱了,只有那一次游玩,他们却已经怀了各自的心思。 心脏猛地一缩,愧疚之情油然而生,他抿唇沉声道:“好,朕答应你。” 安婉之眼神闪烁着复杂的光,为夏恂轻轻按揉背部以缓解疼痛,突然她动作一顿,仿佛突然想起一件事,她说道:“昨日镇国公府送来了请帖,邀请臣妾为镇国公与惠和公主主婚。” 夏恂一僵,想起那双眼睛,心中不甘,他问道:“说了是哪天么?” 安婉之答道:“三天之后。” 他摸了摸,状若关切地说道:“爱妃第一次为人主婚,不会紧张吗?” 安婉之善解人意的顺着他问道:“那陛下愿意陪着臣妾去?” 夏恂又沉默了,过了会才仿佛为难之后下定决心似得说道:“好吧,朕就陪你去一趟。” 安婉之娇媚一笑,轻轻倚进他的怀里,亲了口他的下巴,轻声说道:“陛下对臣妾真好。” 夏恂收紧抱着她的手臂,怅然的叹了口气,望着窗外失神道:“是啊,我变好了,可惜她不在了。” 两人皆默契的不再说话,安婉之神情莫测的望着夏恂的侧脸,轻轻摇了摇头。 有言道: 一向年光有限身, 等闲离别易销魂。 酒筵歌席莫辞频。 满目山河空念远, 落花风雨更伤春。 不如怜取眼前人。 ———————————— 嗯...诗词都是抄来的( ̄y▽ ̄)~*捂嘴偷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