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在这里做什么。 “九皇女……”毓柳沙哑的声音响起,李袖春大惊。欢喜地上前几步,不由握住他的肩膀。 “你能说话了?”李袖春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让毓柳也是一怔。 他呆呆看着李袖春,点了点头。后又忍不住皱眉颤声道:“出事了,九皇女。” “何事?”什么事能让他这么慌乱? “凤君他……他出事了。”毓柳抓住李袖春的衣袖,一双大眼睛扑簌簌往下掉泪珠子。 “什么?”李袖春内心一揪,“你慢点说,什么事?通知了女皇没有?” “女皇正在议事厅处理这件事。” 李袖春心想,怪不得士兵们倾巢而出。她为了了解情况,也叫上了恨春,前往议事厅。不忘回头安慰:“凤君会没事的,你先去找清水给你看看嗓子,好不容易能说话了,别又毁了。” 毓柳揉了揉手上的手帕,乖觉的点头。李袖春才大步流星的离去,不知凤君出了什么大事,能让毓柳这么慌张就跑过来找自己了。 按理说,毓柳最不愿依靠的就是自己才是。 第16冲冠一怒为男颜 李袖春进入女皇的议事厅,顿觉气氛沉重。女皇的左边站着冯封,她正半拔出剑锋,模样是李袖春从未见过的肃杀。而下首是脸色僵硬的女将军,但是她并不是坐着,而是跪在地上。除此以外,就是跟自己一样赶回来的皇女们了。 最惹李袖春注意的是,凤君身边的缘春正跪在女将军旁抹着眼泪,而在场的人里,凤君却不见踪影。 “发生了什么?”李袖春拉住一位侍卫悄悄询问,那侍卫只是摇头不敢说话。李袖春没法,便也走到皇女那堆里面,静待事情发展。 “缘春,你说的可句句属实?”女皇坐于上首,脸上毫无笑意,一双眼睛里尽是暴虐。“有些话可不能当是戏言,胡说八道。” 缘春一头磕在地板上,发出怦咚怦咚的声响,没几下就已经是磕出血来,足以看出她下得狠劲儿。“奴婢不敢有半句谎话,陛下也可以找毓家公子作证!今日之事,他也在场!” 李袖春本是皱眉看着这一幕,没想缘春这话一落,女皇的视线就冲自己压了过来。她额头上渗出汗意,赶忙叫住旁边的恨春:“去,把毓公子叫来。” 在恨春小跑出去的同时,一直没开口的女将军终于说话了,她压低了头,语气却是傲然的,“女皇明鉴,这事怎可只听这个小奴婢一面之词?” 缘春似乎是气坏了,连礼仪都顾不上了。连连磕头抢话道:“奴婢是亲眼看到的!她压迫凤君欲行那不轨之事!若不是正好被奴婢和毓公子撞见了,她恐怕还要对凤君下狠手!” 她此话一出,顿时鸦雀无言。李袖春倒吸一口气,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这种事。她赶紧抬头去看女皇的脸色,果然又差了一分。 只见女皇蓦然站起来,几步走到缘春面前,一脚把她踹翻,又狠狠瞪向李袖春,“你的奴婢还没把毓柳给孤带来吗!!” 李袖春下意识跪在地上,暗暗祈祷恨春快点到,不然女皇的怒火可真是谁都承受不住。 好在,没过片刻,毓柳在众人千呼万唤中咳嗽了几声进了殿,也跪在了旁边。“陛下,民子可以作证,一切事由确实如缘春所说。” 女皇顿时大怒,几步冲到冯封那里,就要拔出冯封手里的剑,吓得冯封立刻挡住女皇的手,“陛下,不可!”即使这女将军真的做了那般丑事,也不能在这里就把别国的护国大将军斩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轻则两国关系破裂,重则两国交战啊! “你给孤说!你到底今日为何突然早早离开狩猎老虎之地,又在之后做了什么!”女皇显然还没有平息怒火,她转头直直盯着地上的女将军。脑内把事情串了一遍,忽然想起女将军狩猎时,突然说发现了什么就先行离开了。莫非就是那个时候,她对自己的凤君做了那等事吗?! 女将军从毓柳跪下说那句话时,早已面色全无,现在听女皇这么说,才勉强镇定下来,“女皇!怎能偏信黄口小儿信口胡言?他两人的一面之词,随意捏造都可。没有证据,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至于,臣先离开,是为了狩猎白狐!并非他们口中那般!” 女皇看她振振有词,也不由冷静下来,露出狐疑之色。“那你可有证据证明你先离开是去射杀白狐?” “......”女将军眼睛一亮,指着李袖春面熟的一个小宫女,“她今日一直跟随在臣后面,为臣送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