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选取了许多粉丝和刚入门的票友对昆曲的评价,其中还有一份问卷调查,专门针对外国人的。 沈禾还十分贴心地准备了中英双译的两个版本。 “之前知道要见艾伦先生,特地准备了一些资料,不过准备得有些匆忙,并不是很充分。” 徐京墨接着说:“我女朋友是个昆曲迷,也是近年来的新锐小旦。前些时日在戏剧文化节上我们联合演出的《长生殿》获得不错的评价,我们国内的媒体都有报道,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艾伦翻着资料,起初面色平静,渐渐的为之动容。 沈禾一看就知道有戏,也不做声,让他安安静静地看。 十五分钟后,艾伦说:“沈小姐用心良苦,只是昆曲在我们那边接受度不高。我个人能欣赏昆曲的魅力,只是我个人的意见不能代表整个剧院的意见,要不这样吧,我今晚回去和我们那边开个视频会议,等我们商讨出结果了告诉你们。”他抬腕看表,“我还有个约,今晚很高兴与你们共进晚餐。” 两人一起送艾伦离开,随后一起走回餐厅。 沈禾露出古怪的神色,她说:“真是个滴水不漏的人,”她边走边说:“明明已经露出动容的表情了,可是最后还是拒绝了我们。刚刚那一番说词,摆明就是不同意,而且连下次约的机会也没提。” 蓦地,她停下脚步。 她看到了沈嘉。 茫茫人海中,她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大哥。 她下意识地看了徐京墨一眼。 知道当年的事情后,沈禾就极少在徐京墨面前提起自己的两位哥哥。当年的事情,严格意义上说来,错在长辈,可是偏偏那位长辈是徐京墨的母亲,是自己的父亲,而且最对不起的人应该是自己的母亲。 而现在过了这么多年,已经相安无事,风平浪静。 沈禾明白两位哥哥的用心良苦,也明白当初为什么单独瞒着她。 她不是一个能装的人。 自从知道后,她看到自己的母亲就心虚,甚至觉得自己的父亲,还有徐京墨的母亲都很恶心。 可她爱徐京墨。 正因为如此,她内心很复杂,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一桩陈年旧事。 心事重重的沈禾低下头。 一没注意,与一辆疾驰而过的小轿车擦肩而过,幸好徐京墨眼疾手快,单手将沈禾拉到怀里。沈禾只觉耳边的风呼呼地吹过,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听徐京墨闷哼了一声。 “有没有事?” “有没有受伤?” 一前一后的声音陆续响起。 前面是徐京墨的,后面是沈嘉的。 沈禾有点懵逼。 两个人又重新问了一遍。 沈禾终于反应过来,摇摇头,说:“我没事。” 两个人明显同时松了口气,可紧接着,竟异口同声地数落她。 “你怎么走路不看路?” “你还是三岁小孩吗?过马路心里想些什么?” “被车撞了怎么办?” “到底瞎想什么?” …… 两人跟说相声似的,完全不让沈禾有插嘴的机会。最后沈禾只好弱弱地说:“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两人才满意地收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