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做好,但温绥一番心意,他总是一个字的拒绝都说不出口。 如果说温绥乐在其中,易怀谦又何尝不是乐在其中。 在小区附近的超市遇上认识易怀谦的邻居,那大妈大概是第一次看到易怀谦和一个年轻女孩子一起出门,眼里满是好奇。 “小易啊,这些天看你经常出门,这是交女朋友了?” 遇到第一个这么说的,温绥还解释了两句是姐姐,后面一连遇到好几个,全都这么说,她就不由得思考起来。 她问小瞎子,“我们很像情侣吗?” 易怀谦犹豫了一下摇摇头,温绥赞同的说:“对啊,咱们这是多么纯洁的姐弟关系啊。” 于是她就不在意这些人们的误解,继续和乖弟弟相亲相爱的相处,像是带着他出门吃好吃的,带他去玩,一连半个月几乎天天在外面跑。考虑到易怀谦其实是个比较喜欢安静的,温绥适可而止的结束了这种放风行为,改带着易怀谦在附近的公园散步。 或者说,易怀谦带着她在公园散步,因为在这里,显然是易怀谦比较熟悉。 这公园面积不小,温绥记得自己从前学过两年画画,经常来这里写生。那时候她是宁愿抱着速写本跑出来在这里画一下午,也不想待在家里。可是后来她放弃了画画,这里也就渐渐不来了。 她还记得自己最常去的地方是个长满了藤萝的亭子,附近有一个长长的木凳,她就坐在那。那地方还挺偏,没什么人去,但温绥没想到易怀谦熟门熟路的带着她找到了那里,说实话温绥都不记得怎么过来了。 易怀谦径直往那长长的木凳走过去,还解释说:“那条木凳两年前坏了,后来换了新的。” 他在那木凳上坐下,温绥也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摸着漆了白色的木凳点头说:“太巧了,我从前也喜欢在这里坐着写生。我记得我那时候来这里,这凳子是灰色的,现在变成白色的了。” 易怀谦就笑了一下,“是吗,我都不知道这木凳其实换了颜色。”然后问她:“绥姐,你觉得现在和从前,什么样子更好看?” 温绥惬意的撑着脑袋看他的侧脸,回答:“我觉得啊,都挺好看的。” “你说你经常过来,就是坐在这里发呆的啊?”温绥摆弄着手机,趴在椅子上拍了旁边的一丛粉红色野花,又转头来拍他。 易怀谦不知道她一脸笑的在拍自己,点点头说:“这里很好,有很多鸟,鸟鸣很好听。” 温绥经他提醒才注意到,这里附近果然有很多鸟叫声,不仅如此,闭着眼睛细听的话,各种各样细小的声音充斥在耳边,草丛里窸窸窣窣,微风树叶沙沙,有种说不出的热闹,简直就不像是在城市里了。 两人安静坐着,忽然温绥注意到了不远处的亭子后面露出来一角白色的裙子,她咦了一声,站起来往那边看。那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在亭子后面的姑娘恰好也偷偷冒出个脑袋偷看,和她的眼神恰好对上,顿时呀的一声就扭头从一条小路跑了。 温绥一脑门的雾水,那姑娘怎么了?正想着,那姑娘又冒冒失失的跑回来把落在亭子里的速写本带上,看了一眼木凳上的两人,一咬牙再次埋头跑了,中间还差点摔跤。 “怎么了?”易怀谦疑惑的问。 温绥把那姑娘的事说了,易怀谦点点头,说:“我偶尔在这里会遇见她,不过她没和我说过话,都是在附近写生。” 温绥不像他,她清楚的看到那姑娘刚才看到他们坐在一起的时候,一脸的难过,再听易怀谦这么一说,敏锐的在其中察觉到了某些关于少女的细腻心思。于是她好笑的拍了拍易怀谦的肩,对他语重心长的说:“怀谦啊,那小姑娘肯定是喜欢你呢。” 易怀谦愣了一下,随即淡笑着摇摇头,“怎么可能呢,我们连话都没说过。” “小弟弟,你太天真了!”温绥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她走到那姑娘刚才的位置,再扭头去看依然坐在木凳上的易怀谦。 盲人青年坐在白色的木凳上,表情温和自然,背景是一片深深浅浅的绿,阳光灿烂,落在他的脚边,这一切看上去就像一幅清新的水彩画,温绥下意识摸出手机拍了几张,然后盯着手机屏幕感叹,小瞎m.iYIguo.nET